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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點來說，就是想要吃掉陸凡的福值。
這代表著他得干掉陸凡。
干掉陸凡……
老者臉皮抽動，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身前的少女。
是什么讓你冒出這種想法的？
現在已經那么自信了？
韓念靈顯然沒意識到她這個想法有多過分，極其垂涎地看著陸凡。
她看見少年的福氣排名了，位列16位，若是能夠將陸凡的福氣全然收割，那么她能不能借此一口氣沖上前十呢？
想想就很激動啊！
“嗯？墨老，你怎么不說話？你打不贏他？”
韓念靈頗為不悅地看向身后的老者。
“少主……”墨居仁沉聲道：“若是按照明面上的實力來評估，我的確能夠輕而易舉地鎮壓那個陸凡……”
“但您也知道，陸凡是萬界第一學宮最神秘的男人，他的種種后手，種種手段，老夫都不了解，因此戰局充滿著不確定性，我們的風險極大。”
老墨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嘁，最神秘的男人？會不會是學宮為了造星，夸大其詞了啊？再強大，能有真仙級手段？若是沒有真仙級手段，我們先試探試探，再自保總歸沒問題吧……”
韓念靈雙手抱胸，撇著小嘴，顯然不吃學宮宣傳的那一套。
“少主……”墨居仁面露掙扎。
“好了，好了……暫且饒他們一回吧。”
墨居仁的話，韓念靈還是聽進去了，擺了擺小手。
“我們走吧。”
“是，小主。”
墨居仁躬身點頭。
老者是韓念靈最忠實的老仆，一切都以保障韓念靈的安全為最重要的目的。
籠罩在這個天地的威壓消散一空。
老者帶著神女化作一道仙光沖向遠處。
“呼……”鐘晴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緩緩吐出一口憋著的氣，心有后怕道，“好險啊……那可是仙臺境九重的恐怖存在，我差點都喘不過氣了！”
陸凡同樣微微松一口氣，默默將他意識中的底牌放下。
若是那個仙臺境九重的老者真的要對他出手，那么他恐怕就要開掛將那一老一少同時打死了，不過這樣一來想想都覺得浪費。
還好，還好他們足夠冷靜，避免了他開掛打死對方的浪費結果。
“走吧，繼續前進。”
陸凡招呼著大黃和鐘晴，繼續往冥冥之中指引的方向走。
河流蜿蜒盤旋。
陸凡一路逆流而行。
仿佛在追溯著死亡與輪回的源頭。
一次次的殺戮，讓他飛速成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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