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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吧,你們不是他們的敵手。”
只見一個身穿著祭司長袍的少女,乘著流光,踏空而來。
少女相貌清麗,眉宇間帶著一股看破紅塵,不喜不悲的超脫之色。
在少女身后,正跟著雙頭魔女。
“奚紫大人,好久不見吶,別來無恙,你又漂亮了好多,嘿嘿。”
焚風一看到那少女出現(xiàn),便嘿嘿的笑著打了個招呼。
那少女正是流光神庭的大祭司,也是如今唯一真正的地脈織者。
“這女孩不簡單。”
凌清雅在葉辰身邊,輕聲說道。
“怎么?”
葉辰問。
凌清雅道:“她很年輕,歲月磨損,因果滄桑,似乎竟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要知道,星空彼岸區(qū)分一個人是老是少,主要看歲月因果的磨損,但這家伙,怎么好像一點磨損都沒有?”
在星空彼岸,判斷人老少,不是看年齡,而是看因果磨損。
人生天地間,遭遇種種事情,因果不斷累積,人就會衰老,縱然天道境強者,都不能避免,逆轉(zhuǎn)衰老和因果磨損,需要付出巨大的心血。
比如凌清雅,她以前有少女靈動的氣息,但在十個燭龍年前,在冥河經(jīng)歷過一番生死波折后,她就變得成熟多了,再也沒有少女青蔥的氣息。
這就是因果積累的磨損,會使人衰老,是熵與罪的積累。
但,奚紫很年輕,滿是少女靈動的清純氣息,像是一件不染紅塵的藝術(shù)品,一朵玉石雕琢而成的蓮花。
奚紫聽到了凌清雅的話,說道:“我是地脈織者,天地不老,我就不會老去。”
“不過,我的力量,不如你們百分之一,真要硬碰硬打起來,你們一根手指頭可以捏死我。”
凌清雅道:“呵呵,別裝弱賣慘啊,你可是地脈織者,背后是一整個天地,你法則的力量,可不是我們能相比的。”
奚紫道:“我無意與諸位為敵,但諸位的所作所為,實在太過分了,你們忤逆女皇大人,圖謀斬斷女皇新生,這是逆天不韙的罪過!”
“你們的罪過已經(jīng)無可饒恕,現(xiàn)在乖乖束手就擒,等女皇降臨,我會請她賜你們一個痛快!”
焚風慌忙道:“家人,息怒啊,有話好好說,你先把魔女交出來,可不能勾結(jié)魔女啊。”
他其實之前也和魔女有合作,但現(xiàn)在既已歸順葉辰,自然就站在葉辰這一邊。
“閉嘴吧,焚風!”
奚紫臉上露出一點怒意,青春永葆的她,一向是清冷高雅如白蓮花的模樣,但今天是動怒了。
“輪回之主的圖謀,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們要斬斷女皇新生,我為了確保女皇降臨,只能和魔女合作了,你以為我想嗎?”
她回頭看了迷因魔女和貪餮魔女一眼,眼里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憎惡。
迷因魔女站在奚紫身后,知道自己安全了,又恢復了以往那種輕松調(diào)笑的模樣,道:“嘻嘻,奚紫姑娘,用你的命,來換女皇的新生,這筆買賣不是很劃算嗎?”
任非凡聽到這里,臉色一沉,道:“奚紫姑娘,你知不知道,黑王母想抓你,拿你去布置陣法,圖謀倒卷冥河。”
奚紫道:“我知道,我是地脈織者,我的鮮血,可以重構(gòu)地脈,以我鮮血性命布陣,的確有可能倒卷冥河。”
“但你們不是來救我的,你們是壞人,你們想斬斷女皇的新生!”
“為了讓女皇降臨,我只能和魔女合作,你們犯下滔天罪過,可以吟誦辭世句了。”
“而我在不久后的將來,也會死去。”
她聲音很平靜,似乎已經(jīng)看淡了生死。
而在她平靜的聲音背后,卻帶著一抹森嚴的殺意。
她要殺了葉辰等人!
“壞人?呵呵,真是可笑。”
凌清雅聽到奚紫的話,不屑笑了起來,道,“流光女皇想要吞吃我,難道我就要乖乖站著給她吃嗎?”
“我又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我要淪為柱神的食物?”
“我是人,我不是豬狗!”
奚紫注視著她,道:“你是女皇的造物,是女皇打造的一道信標,為女皇獻身,不是理所應當嗎?”
“能為女皇獻身,這是天大的榮耀,你怎么還不愿意了?”
她疑惑不解,想不通凌清雅怎么會反抗,這明明是天大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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