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三章 當官抓權-《房俊房玄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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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代表著地位,現(xiàn)在兵部有了調(diào)兵之權,雖然僅只是那么一丁點兒……可好歹也是權呀!看看軍中那些動輒對兵部官員呵斥不滿的驕兵悍將們以后還敢不敢看著咱們的時候鼻孔朝天?
就連一直告病的柳奭都來了……
沒辦法,即便將房俊恨之入骨,即便明知道這個時候前來當值必然被同僚恥笑,可柳奭不能不來。
他是太原王氏的姻親,卻一直并不受待見,后來得虧晉王替他求了長孫無忌,這才爭取到一個兵部侍郎的職司,并且晉王曾有允諾,只要好好干,將來李績是一定要進入政事堂主政的,到時候兵部尚書的職位就是他的。
結果剛剛便有晉王府的內(nèi)侍上門,說是晉王讓他即刻去兵部上值,跟隨房俊主持救災事宜,并且隨時保持聯(lián)系。
能攀得上晉王這個親戚實在是運氣,柳奭為人桀驁了一些,卻不傻,知道誰能給他好處自己又該聽誰的……
所以哪怕是當“奸細”,哪怕心高氣傲的他曾經(jīng)不屑于此,這會兒也不得不老老實實的來兵部找個差事,至于同僚們或是鄙視或是嘲諷的嘴臉……柳奭全部唾面自干。
房俊的官袍下擺被雨水打濕,又沾了泥巴,一個書吏正用濕帕子給他擦拭,見到柳奭走進值房,有些意外,不陰不陽的道:“柳郎中身子可是大好了?今兒任務繁重,又是風又是雨的,待會兒還得急行軍,你這身子還病著呢,依本官看,你還是回去吧,好生養(yǎng)病便是,本官非是刻薄之人,屆時功勞薄上定然記上柳郎中一筆,如何?”
柳奭被房俊不陰不陽的刺了兩句,白臉泛紅,有些羞囧。
他哪兒有病啊?這么多天不上值,純粹是讓房俊上任那天毫不留情的威風霸氣給嚇得,唯恐這個棒槌當真收拾自己,干脆眼不見心不煩,惹不起我還躲不起?
可現(xiàn)在自己受了晉王殿下的命令不得不巴巴的趕到衙門來“刺探軍情”,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走的……
只得干笑兩聲,尷尬的陪著笑:“多謝房侍郎愛護……雖說有恙在身,可下官也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更是兵部的一份子。眼見同僚們頂風冒雨的報效陛下,下官又怎能安心在家養(yǎng)病呢?忠君愛國之心,下官也是有的。”
房俊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柳郎中帶兵當值,倒是的確能混得一個兢兢業(yè)業(yè)、恪盡職守的好名聲,可是想過沒有,萬一被這風雨一淋病得更重了,外面豈不是要傳言本官難為于你,讓你帶病當值?到時候你得了好名聲,卻將本官置于何地?”
一聽這話,一屋子官員各個閉上嘴巴,商議事情也轉(zhuǎn)身到別處。
這簡直就是指責柳奭用心險惡……
柳奭冷汗都下來了,下雨天本就悶熱潮濕,這會兒再一冒汗,身上粘噠噠的甚是難受,忍不住顫了顫,小心翼翼道:“房侍郎言重了……下官就是個渾人,哪里有那般心思?以往或許有得罪之處,不過晉王殿下數(shù)次教訓在下,說是定要對房侍郎尊敬愛戴,不可得罪,所以下官萬萬不敢有旁的心思。”
旁邊的官員盡皆鄙視,兩句話沒說完呢,就抬出晉王嚇唬人了?
呵呵,真是看不清形勢啊,便是吾等也不見得就怵了那晉王殿下,更何況是房俊?
那可是敢將齊王摁在身下爆錘、敢寫詩大罵魏王的長安第一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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