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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期的倭國,心甘情愿給大唐當(dāng)小弟,大唐的屎都是香的,文化、習(xí)俗、衣著、制度、建筑、醫(yī)療……但凡是大唐有的而且又是留學(xué)僧們可以接觸得到的,全部照搬回來。
而且只要是從大唐傳回來的東西,立即就能形成風(fēng)潮,從皇室到貴族再到平民,競相效仿,引以為豪。
但凡說漢話、寫漢字、行漢禮,皆能高人一等,受人尊敬。
而倭國形成獨特的民族文化漸漸有別于漢人,正是在皇極天皇讓位于孝德天皇,倭國舉國實施“大化革新”之后。故此,從歷史意義上來說,“大化革新”奠定了倭國的民族底蘊,與千年之后的“明治維新”一舉使得倭國成為世界列強不相上下。
而房俊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謀略倭國,就是意欲掐斷倭國的歷史進程。
就算有些事情因為歷史的慣性依舊會發(fā)生,但若是能夠攪亂倭國的皇位傳承、社會結(jié)構(gòu),那么注定發(fā)生的事情也會晚上那么一兩百年……
千萬別小看這一兩百年,歷史的河流一旦進入岔道,誰知道最終會奔騰向哪一個方向?
皇極天皇在御階之上落座,一身盛裝高貴威嚴(yán),美艷的容貌清冷肅穆,少了幾分嫵媚,多了幾分端莊,任誰也看不出這位倭國至高無上的天皇陛下在床榻之間是那般的風(fēng)流冶蕩……
“三韓”使者分別上前覲見天皇。
高句麗的使者是寶藏王的寵臣先道解,百濟的使者是百濟王扶余璋的王子扶余豐,相比來說,新羅使者金法敏固然是王室子弟,但地位卻低了不止一個檔次,殿上倭國文武官員的臉色都不太好看,無論站在何種陣營,新羅這種明顯輕忽天皇的做法都令人不爽。
金法敏卻淡然自若,好似完全看不見倭國官員不滿的神色,低眉垂眼,覲見之后便束手立于一側(cè),一言不發(fā)。
蘇我石川麻呂起身,宣讀天皇法旨……
無非就是一些居高臨下的話語,既表達了對于“三韓”臣服恭順的贊許,又字里行間的隱隱一番威脅敲打,若有不臣之心,說不得倭國大軍就會渡海而至,兵戈相向。
其實說起來“三韓”的地方不比倭國小多少,人口還要更多一些,然則從古至今,但凡交戰(zhàn),面對兇悍野蠻的倭人就從來沒有占便宜的時候,打一次吃一次虧,打到后來見到倭人就叫爸爸,哪怕有宗主國給其撐腰,也不敢在倭人面前硬氣一回……
殿上歌舞升平。
等到蘇我石川麻呂宣讀完詔書,皇極天皇擺擺手,命令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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