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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單純的看蕭家不順眼,想給蕭銳填填堵……
更何況他將這件事捅出去,李二陛下還不得抽死他?
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傻子才去干。
可蕭銳不認(rèn)為,他眼中房俊就是個棒槌,雖然才華能力都堪稱驚才絕艷,但再是鑲金描銀的棒槌,那也還是棒槌……
棒槌做事,跟你講道理么?
他不敢拿蕭家的名譽(yù)去賭,所以哪怕心中再是憋屈、再是不愿,也不得不低下他蘭陵蕭氏高貴的頭顱,低聲下氣的求和解。
房俊板著臉,一腔正氣:“吾等男兒,立于天地之間,無懼萬刃加身,只求問心無愧!是非黑白,善惡曲直,自當(dāng)勇于面對,蕭嗣業(yè)之罪,固然是蕭家之恥辱,難道不該知恥而后勇么?”
演戲演到底。
蕭銳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心說你特么說什么屁話呢?
老子若是孑然一身,自當(dāng)無所無懼,可涉及到整個家族,你讓我任憑蕭嗣業(yè)的罪孽將蕭家的聲譽(yù)毀于一旦?
不過還好,這廝沒有斷然拒絕……
忍著怒火,他不得不壓著耐心,規(guī)勸房俊。
甚至不惜將話挑明了,你別找事兒,咱們給你補(bǔ)償還不行?
他是真害怕這個棒槌不管不顧,回頭一走了之……
蕭銳低聲下氣道:“二郎,你我乃是親眷,是一家人,蕭家名譽(yù)受損,你也沒好處不是?這件事陛下已然定性,咱們還是顧全大局的好。當(dāng)然,若是二郎有何難處,也可以提出來,只要是在力所能及之內(nèi),蕭家必然不會讓二郎感到委屈……”
房俊眼睛眨巴一下,道:“入夏開始,‘東大唐商號’以及房家名下的掌柜都會前來漠北收購羊毛,若是大都護(hù)能夠保證房家的收購不被排擠,除去商號所占的份額之外,余下的羊毛房家能夠占有五成……這件事便有的商量。”
蕭銳:“……”
差點(diǎn)被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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