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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洗過澡,將頭發(fā)用一根絲帶簡單的扎在腦后,身上也穿了一件道袍,寬袍大袖,很是舒服。長樂公主沐浴之后卻將一頭青絲梳得一絲不茍,倒也不嫌累,臉上略施脂粉,濃淡適宜。
女為悅己者容。
長樂公主跪坐在房俊面前,兩人簡單的用了晚膳,正對坐喝茶。
察覺到房俊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滴溜溜亂轉(zhuǎn),強抑著羞澀,連耳廓都有些微紅,微嗔道:“賊眉鼠眼,看什么呢?”
房俊輕笑道:“殿下今日之表現(xiàn),與平素之性情大相徑庭。”
恩愛之時,這位殿下一反常態(tài),很是滿足了他一些個齷蹉的念頭……
長樂公主白皙無瑕的俏臉上升騰起兩朵紅云,羞不可抑,咬著銀牙啐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不要再說,羞也羞死了!”
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能夠做到那等地步,只不過想著過幾日房俊率軍出征,便極有可能從此一去不回,所以她也放下了矜持,任憑愛郎予取予求,只為了能夠珠胎暗結(jié)、誕下一兒半女,于愿足矣。
房俊自然明白長樂公主的心思,看著面前這張羞花閉月的絕世容顏,感嘆道:“微臣何德何能,可得殿下之青睞?實在是三生有幸。”
長樂公主呷了口茶水,略微平復(fù)心中羞澀,嬌哼一聲,道:“因為你臉皮厚啊,打也打不過,趕也趕不走,除去讓你得逞之外,本宮又有什么法子?”
頓了一頓,又柔聲道:“此情此景,臨別在即,二郎難道沒有一言半句的佳句相贈?”
房俊楞了一下,想了想,道:“微臣封筆多年,久已不曾堆砌文字,這一時半會兒的倒還真是并無所得?!?
初來貴地,他對于憑借滿腹詩詞文章吊打當(dāng)世文豪很有興趣,看著那些個名垂千古的名人們在他的“才華”面前敬佩無地,頗為自得。
但是到得后來,就覺得這種行為沒什么意思。
倒不是說對于“剽竊”有什么負罪感,那么多千古佳作放在腦子里不用,豈不是傻子?只是說到底非是自己的本事,縱然憑此威震當(dāng)世,那也不過是狐假虎威而已。
慢慢的,“作詩填詞”這種事便做得少了。
長樂公主聽他說“封筆”二字,登時呲之以鼻,不滿的哼了一聲。
你才多大年紀(jì)?說得這般老氣橫秋,好似看透功名利祿意欲歸隱田園一般,分明就是自己一時間并無所得,偏偏臉皮這么厚,簡直可恥……
房俊撓了撓頭,對外頭喊道:“拿紙筆來!”
長樂公主雙眸一亮,欣喜道:“不是沒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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