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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斬殺天子,激斗武神(大章-求訂閱)-《長生從獵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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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邊巡邏之嚴密,便是連一只蒼蠅都不可能飛入此時的謝家。

    飛熊軍外,還有幽騎,以及大量藏在暗中的白蓮教妖女,以及紅蓮教武者。

    此時的謝家,已是普天之下最最最難入的地方。

    可以說,就算各大勢力把最頂級強者調(diào)集起來,也休想進入謝家。

    如此局面,已成大勢。

    而隨著天子從此間走出,他手中軍隊便可靈活調(diào)動,攻防兼?zhèn)洌也槐負男摒B(yǎng)的問題。

    天子既已祭拜完了將軍廟,這里完全就是走過場了。

    婚禮之前,天子完成了血浴。

    四品血浴并未洗出一張陌生面孔,這再度證實了天子是真。

    隨后,婚禮舉行。

    天子一襲紅婚衣,牽著繡球,繡球另一邊的謝薇遮著紅蓋頭。

    完成禮儀后,天子便坐在高位,開始了簡單的家宴。

    家宴之上,謝建安的幾個兄弟居然坐在上首,舉杯紛紛敬酒,嘴里說著溜須拍馬的話。

    反倒是謝建安坐在下首,在那邊懨懨欲睡地喝酒

    李元,謝瑜也都坐在下首。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不知是喝多了,還是怎么的,之前那領(lǐng)著趙古同入謝家的謝建貴忽道:“我謝家不僅有英雄,還有美人

    而最出名的美人便是謝薇,謝瑜兩姐妹。

    在這明月府里,從來便有小謝大謝的美名。

    說是‘雙姝艷絕,神仙可娶。’

    天子與我謝家一家親,我謝家這小謝大謝若是都歸了天子,豈不是兩全其美,妙哉,妙哉,哈哈哈”

    他說罷,旁邊老祖直接哼了聲道:“建貴,你喝多了!”

    說罷,老祖又拱了拱手,道:“陛下恕罪。”

    老祖這么一說,謝建貴的“失言之罪”頓時沒了.

    “小謝大謝?”天子來了興趣。

    他向來有收藏癖,甚至是人妻癖,這個癖好有些朝中老人都是知道的,否則之前天子也不會說出“冊封陰妃為陰貴妃”之類的話。

    因為他真的不在乎陰妃成了別人的妻子,這反倒是會讓他感到更有些意思。

    此時他聽到這“小謝大謝”的名字,頓時來了興趣。

    他飛熊,幽騎在外,天下唾手可得,數(shù)十年的隱忍如今終將收獲,心中志得意滿之情難以遮掩。

    借著酒意,他喚道,“小謝.小謝何在?”

    謝瑜愣了下。

    她實在沒明白這怎么突然就整上她了?

    謝建安眼珠動了動,他卻忽地懂了。

    桌下雙拳輕輕攥緊。

    他一直知道老祖嫌他這一脈太強了,想下了他。

    盡管他這些年已經(jīng)足夠地荒唐無道,甚至在家事之上也任由兄弟欺負,嘲笑,可似乎依然沒有打消老祖的念頭。

    然而,即便老祖想要下了他,卻也無法動手。

    因為,他外有“掌管三萬瀚州鐵騎的兒子”,內(nèi)有“掌管瀚州暗衛(wèi)的女兒”,老祖心知肚明,動不了他。

    所以,老祖巧妙地借用了“天子的癖好”以及“天子此時的心態(tài)”。

    謝建安忽地想起兩年前,老祖忽然定下“比武招親”,要為謝瑜定個婚事。

    結(jié)果謝瑜這婚事竟招來了一個真正的如意郎君。

    這女婿,謝建安其實很滿意。

    但從始至終,老祖都沒怎么出面去見這女婿,甚至也沒去關(guān)心他背后的勢力。

    他為的就是在這一刻,讓謝建貴說出這般的話,然后“借天子之手將他這個家主徹底廢掉”,畢竟老祖知道這對父女之間的感情。

    再理智的人,都會在最在乎的事情面前失去分寸。

    而老祖便可以輕描淡寫地讓他退下,同時趁勢讓謝建貴那一脈去接手暗衛(wèi)。

    至于老祖自己他在求陰陽大同后的高品質(zhì)肉田,以期在剩余的不多的歲月里突破。

    謝建安甚至可以想象“自家的三萬瀚州鐵騎”會成為天子的炮灰。

    而老祖亦會默許。

    老祖什么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用“謝家這家業(yè)換取突破的契機”。

    老祖已經(jīng)沒多久好活了,他便不在乎一切了。

    謝建安天天琢磨這事兒,自是一葉知秋,什么都明白了。

    可明白了又如何?

    他又能做什么?

    突如其來的一刀,讓他猝不及防,愣在當場,然后笑著飲酒。

    謝瑜盈盈走出。

    高處,天子笑著:“轉(zhuǎn)一圈兒。”

    謝瑜面色發(fā)白,她看向臺下的相公,卻見相公只是抱著刀在發(fā)呆,好像完全沒注意到現(xiàn)場發(fā)生了什么事。

    謝瑜心中苦楚,卻還是轉(zhuǎn)了一圈兒。

    紅裙如焰,旋成漂亮的圓舞,好似春日里最雍容的花。

    天子目光熠熠,贊了聲:“不錯。”

    謝瑜這才退下,回到了座位旁,她掃了一眼相公,依然一副刀癡的模樣,不知在想什么。

    她輕輕嘆了口氣,自己給自己倒了一大杯酒,然后飲下。

    許是嗆到了,她輕輕咳嗽起來,而她身側(cè)的男人這才回過神來,那魂兒不知在何處繞了又繞,這才注意到了自己身在何處。

    “小瑜兒,喝慢點。”李元道。

    謝瑜道:“要你管!”

    “哦”李元點點頭,然后又抱著刀,陷入了沉思。

    他這模樣簡直把謝瑜氣的要發(fā)瘋。

    你娘子都被人調(diào)戲了,雖說調(diào)戲之人你得罪不起,可你也不能這樣吧?

    謝瑜繼續(xù)喝酒。

    她越喝越嗆。

    一邊嗆,一邊偷眼看著身側(cè)男人。

    可是,今天的男人好似在思索一個大問題,所以竟然沒有察覺她的異常.

    謝瑜喝了很多酒,甚至取了放入焚心花的烈酒。

    時間過去

    長夜忽半,天近三更。

    天子服下秘藥,與新娘在眾人護送下去往了洞房。

    其余人也各自散去。

    李元攙扶著謝瑜回到屋里,他看著大醉的妻子,將她好好兒攙扶到了塌上,為她褪去鞋履,然后.他走到了門外。

    幻身術(shù)發(fā)動之下,他整個人變得透明。

    人間道變化,他化作了一個女人的模樣。

    不過這女人并不是謝府的任何人。

    旋即,他遠眺而去。

    他這兩年的修煉,再加上人間變,使得他對氣的感知格外清晰。

    他感到了那一對新人正在入洞房。

    他感到了趙古同離去。

    他感到了謝府之外的重重包圍,封鎖的螞蟻難入。

    只是,他不在謝府之外,而在謝府之內(nèi)。

    他距離洞房也不過就近百丈的距離而已。

    諸神無念,全神貫注.

    他已經(jīng)通過這種極其特殊、甚至可以說獨一無二的“觀氣法”看到了那花燭洞房里的兩道氣。

    那兩道氣正糾纏在一起,扭動著,蕩漾著

    天子一入洞房,便迫不及待地揭開頭蓋,扯開了衣裳。

    謝薇也沒什么猶豫,配合著褪下了衣裙,她雙眸冷靜地故作迷離,然后擁抱了面前的男子。

    兩人快速地、共同完成著這名為聯(lián)姻的任務(wù)。

    遠處

    李元默默看著。

    他沒有出刀。

    固然,此時或是最好的出手的時機。

    但他這一刀下去,無論結(jié)局,謝薇必死。

    有所為,有所不為,他終究還存在底線。

    長夜漫漫,他整個人已經(jīng)融入了這夜色,化作了一抹透明的模糊輪廓,他宛如世間最兇殘最狡詐的怪物,在等著合適的那一剎,就將目標咬死。

    這一剎,他已經(jīng)等了兩年了。

    他一直很有耐心。

    許久

    又許久.

    那兩道氣分開了。

    天子完成了聯(lián)姻,便不顧那被褥里雪白溫香的胴體,只是邊提褲子邊沉聲道了句“待朕重登龍座,自會封爾為后”,然后匆匆離去。

    此時已值凌晨,他要快速動身,去征調(diào)瀚州鐵騎,然后待到黎明便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出城,去往玉京。

    只要玉京攻下,大局已定,那他想要什么不還是他說了算?

    他,會是新世界的皇帝。

    是.

    新世界的

    天子正想著。

    忽地,他整個人極其突兀地沐浴在了一片高溫的深紅火光之中。

    沉寂的夜色被攔腰斬斷,滾滾煙霧彌漫而上,好似邊塞狼囂烽火。

    整個世界都好似在這火里融化了,一切路徑上的房屋,巖石,樹木,一切的一切都已熔融.

    嘭!!

    天子懷中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

    他周身閃過一層防護的波紋,那波紋瞬間粉碎,但卻為他擋下了一擊,救了他一命。

    天子這一瞬間忽地開始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可他才意識到,那世間最兇惡、最狡詐、黑漆漆的魔影就已經(jīng)到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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