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東尼選擇了將這樣?xùn)|西繼續(xù)存放在灰羽的家里,然后便坐著馬車回到了灰鴿子街。 等他來到警察局的時候,發(fā)現(xiàn)貝拉小姐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問了一下倫恩,是昨天夜里被人以“就醫(yī)”的名義帶走的。 安東尼忍不住滿意地點了點頭,看樣子格林斯潘家族的動作很快。 接下來他要思考的就是在九天以后的婚禮上,找誰來扮演他的“父親”了,其實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畢竟在這個偏遠的小城里沒有任何人見過那位穆·亞伯拉罕。 他只要找一個和那位年齡相仿的中年貴族就好了,并且他心中早就有了一個人選——他的房東亞修先生。 難得空閑下來一段時間,并且剛剛完成了“教唆者”的晉升,安東尼還是決定給自己一些休息的時間。 在接下里的一個星期里,安東尼的生活都過的慢悠悠的,每天保持著規(guī)律的作息,早上八點起床上班,晚上六點下班。 平淡日子里唯一的插曲就是那位“炮手”總會時不時地從審訊室里發(fā)出聲音來騷擾他一下,但是安東尼也沒有辦法,按照“守夜人”的規(guī)則,對于他這種私自開設(shè)斗獸場的家伙要在案發(fā)以后十五天才能進行審判,這個時間他是沒有辦法提前的。 第七天,他從羅琳那里領(lǐng)到了自己的工資。 讓他驚訝的是,雖然他中間曠工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但是羅琳非常體貼地將那段時間都算成了他的假期,雖然是無薪的假期,但這代表著他可以領(lǐng)到假期前那幾天的工資。 他拿到手的一共是三金幣帶上三十個銀幣。 加上手里還剩下的兩個金幣,已經(jīng)足夠他付出下個月的,帶著三餐的房租了。 但在領(lǐng)到工資的同時,也有一個麻煩找到了他,這個麻煩來自瓦蓮京娜,她邀請安東尼陪著自己在這周日的清晨一起去馬泰港迎接兩艘船。 馬泰港是距離弗侖薩最近的一個港口,那里每天都有許多來自異域的船只停靠,商業(yè)非常繁榮,是很多航海者們進行交易的地方,里面的貨物可謂五花八門,從劣質(zhì)的珍珠到貌美如花的獸人奴隸,可謂是應(yīng)有盡有。 如果從灰鴿子街乘坐馬車去的話,大約有半天的路程。 而清晨去迎接的話,那么無疑代表著他需要在下班以后通宵趕到那里去,習(xí)慣于規(guī)律作息的安東尼下意識地就想要回絕這個邀請。 “你可以不來,但是我保證如果你不來的話會讓你后悔。”,這是瓦蓮京娜的原話,帶著巨大的威脅。 于是安東尼非常從善如流地去了。 ...... 周日,在籠罩著清晨朦朧薄霧的馬泰港的一角,安東尼的面孔從中緩緩地浮現(xiàn)了出來,他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滿臉疲憊地倚靠在港口邊的欄桿鎖鏈上,不停地打著哈切。 他穿著精心剪裁的白襯衫、領(lǐng)帶和黑色西褲,頭上還戴著一頂黑色的禮帽,看起來是一套相當(dāng)有型的行頭。 這是瓦蓮京娜特意交給他的一身衣服,據(jù)說是為了在迎接的時候顯得更加體面一些。 也是在昨天夜里與瓦蓮京娜碰面的時候,安東尼才知道他們來到這里其實并不是瓦蓮京娜的要求,而是一項來自于“守夜人”的任務(wù) 任務(wù)的內(nèi)容很簡單——等待一艘黑船進港,并且疏散掉周圍的一些普通人,以“警督”的身份,為“黑船”的卸貨提供一些便利。 因為“黑船”運送的,大多都是一些超凡物品,有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副作用,說不定就會讓周圍的普通人受到影響。 望著遠處慢慢破開迷霧進入視野的巨大輪船,安東尼忍不住嘆了口氣:“這種任務(wù)你一個人來就好了吧?為什么非要叫上我?” 一面說著,安東尼一面轉(zhuǎn)過頭來,瓦蓮京娜此刻坐在欄桿鎖鏈的上方,悠閑地擺動著自己的小腳,臉上看不出來一絲的疲憊。 她輕輕地吹了聲口哨:“我怕黑,一個人不敢來。”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也很怕黑?”,安東尼有些無奈地將將目光投向遠方,那艘黑船的船頭此刻正頂著流水,利用逆向水流的減速作用,慢慢地向碼頭斜渡過來,看起來是要想通過這種辦法平穩(wěn)地靠岸。 “怎么會用這種船只來運送東西。” 說話的是瓦蓮京娜,她的眉頭微微皺起:“難道總部現(xiàn)在經(jīng)費這么緊張,連一艘懷德船廠的船只都拿不出來了么?” 安東尼并沒有說話,只是同樣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懷德”船廠其實是金雀花帝國中一家主要進行海上制造的機械制造廠。 一般來說,凡是帝國中稍大型一些的船只都是由這個船廠所制造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