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走個路都像打仗一樣,又不用趕路?!? 所以不用他背。 裴秋豐蘊著氣,然后抿著嘴不再吭聲。 韶音回頭瞟他一眼。 裴秋豐像炸了毛一樣,粗聲粗氣問:“你看我干什么?。俊? 韶音笑吟吟的:“我看你好看,不成嗎?” 裴秋豐一哽。 這人以前是個懶的,裴家養了她十來年,但她和裴家很生分,也鮮少外出。 像絕大多數的女人那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等著讓男人們伺候。 這地方的女人,成親前是被父兄叔伯養著的,成親后則是被自己的夫婿郎君慣著的,整個一廢物,甚至有些女人洗臉洗腳都得男人們伺候。 裴秋豐想不明白,為何男人必須讓著女人,為何男人必須得對女人好? 為何男人大包大攬,所有活兒都是男人的活兒,日復一日的累死累活,而女人卻不必做任何事? 對比之下,女人是天,男人是地。 一個生來眾星拱月,一個生來就得為了這‘月亮’赴湯蹈火,鞍前馬后,萬死不辭,從容就義。 但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他從小生活的環境,被灌輸的理念,全是為此而活。 所以就算他很看不上家里這個養女妹妹,就算他脾氣大,像個炮仗似的,一點就炸。 但他也在遵循一些規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