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裴春耕抬頭一看,就見管事一副暈乎乎的表情,像是在為什么事情費解一樣。 裴春耕問:“出了何事?” 管事的搖搖頭,又點了點頭,之后才一臉糊涂地說。 “剛才有個乞丐過來送信兒,這看起來像是宴二爺的手筆,可是您瞧這字,還有這信上的內容。” 裴春耕接過來一看,瞬間一怔。 管事神色復雜道。 “是您家二公子的字跡,這斷不會錯的。二公子還有一個別名,叫做流觴。雖說流觴這個身份被旁人頂替了,但二公子的字,老奴卻絕不會認錯。” 裴春耕想起家中二弟夏耘的模樣,他半晌回不過神來。 管事又說:“二公子在信上寫的,是昨夜安家那個叫做孫東的男人跑去回春堂,而二公子擔心,怕那個孫東會遭遇不測,畢竟如今這個節骨眼兒……” 如今這種節骨眼。 和裴家親近,對裴家好,便相當于是和閻王死神打交道。 畢竟連裴韶音那邊都已如此,更遑論還是一個外姓人,更遑論還是一個不沾親不帶故的。 裴春耕按了按眉心,他也不禁露出一副費解的表情。 “二夏……” 他擰著眉。 “派人去盯著安家,另外,你且讓人查查,二夏他到底是如何掌握了宴之的通信手段,又是如何讓人把這封信送過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