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裴秋豐指尖勾了勾自己的腰帶,又咬了咬牙,悶著一張臉,苦苦地繼續(xù)忍。 而對此,韶音是完全不知情的。 …… …… 韶音休息了一下,才又爬起來,她回頭看了看背對自己的三哥,可能也是覺出幾分意思。 沒準(zhǔn)是因為自己在這里,三哥又正值信期,所以不自在? 于是她適當(dāng)?shù)仉x開一下下。 主要是想起上回四哥信期發(fā)作時,她曾改良過一個湯藥方子,算不上見效神速,但多少能緩解一點點。 于是她決定出門熬藥。 等韶音一走。 裴秋豐狠狠地吐出一口氣。 他像是松懈了些,口中沒忍住,發(fā)出一聲微不可聞的沙啞呻吟。 他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苦惱地蹙了蹙眉。 想做點什么,可,這畢竟是音音的房間,不像是以前,不是他自己的屋子。 他仰天長嘆,然后大字型攤開了躺著,被子底下支棱亂翹…… 就挺生無可戀。 ……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