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裴秋豐挪著腿慢吞吞地下床。 因為正值信期,他的身體十分敏感,人也頭重腳輕,整個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 他撐著自己的身體往外走,在外面方便之后,才洗了手回來。 這一路上就連衣服貼在身上都讓他難受的不行,簡直恨不得扒光了他自己。 等他重新走回小木屋,屋子里黑漆模糊的,幾道清淺的呼吸聲很有規(guī)律地節(jié)奏起伏,他即便看不清,但也知道,二哥四弟,還有音音,正在地上打地鋪。 二哥?四弟?還有音音?? 不知怎的,心里突然劃過一抹不自然,感覺有點不舒服。 他蹙了蹙眉。 等雙眼習(xí)慣黑暗后,他努力分辨,發(fā)現(xiàn)音音躺在中間位置。 左邊的二哥握住音音的手,睡得可香可香了,像是都要打呼了。 右邊的四弟摟住音音的腰肢,音音枕著他臂彎。 這一幕和諧的驚人,但落在裴秋豐眼中,卻叫他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是因為什么,就感覺不爽極了。 裴秋豐抿了抿嘴,他側(cè)首看向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小木床,是他之前躺過的。 心里像是憋了一口氣,他彎腰撥開一左一右的二夏和四冬,然后微微一用力,就把小音音整個兒抱了起來。 正當(dāng)裴秋豐抱著韶音想直起腰時,忽然一只手握住他臂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