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原本蹲在地上看戲的二哥裴夏耘,則是拍拍手,慢慢吞吞地站了起來。 裴夏耘眉梢一挑,瞄了一眼三秋,又瞅了瞅四冬,他眼底閃過一抹小狡黠。 然后鳥鳥悄悄地摸出門去。 …… …… 兩人出門時,韶音走在前面,沈宴之僅落后寸步。 男尊女卑,一男一女出行的時候,永遠都是女人走在前面,而男人在后面跟著。 有一件趣事,就好比如果是在鄴城長街上,若是看見一男一女,想知道男人在家受不受寵,單是看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距離就能看出來。 若男人落后好幾米遠遠跟著,那肯定是個不受寵的,是被女人嫌棄的,是在家里不得臉的。 但若是只落后半步、寸步,近乎肩并肩,就能看出這男人在家里的地位肯定比其他的好許多。 沈宴之覷了韶音一眼,村子里一些愛看熱鬧的,頻頻朝兩人這邊張望著,有人是一臉八卦,也有人私底下腹誹不斷,更有人面帶鄙夷,心道這沈宴之準是一個不安于室的,水性楊花! 畢竟這世道,除了自己家的兄弟們,旁的男人,還沒過門呢,哪敢跟女人這般親近啊,還大大方方的走在一起,這可不單單是臉皮薄厚的問題。 也是讓人鄙夷不屑的。 但沈宴之從不在乎外界的看法,他全副心神聚焦在裴韶音韶音。 “……生氣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