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驚鴻了誰的一面 一年又一年 一遍又一遍 誰的臉在我腦海瘋狂出現 古人言少年為賦新詞強說愁,曲蔗也是聽著音樂就想到了這些,文筆有限,似乎是在強行押韻,但是只有她知道,一句一句落下的時候,她躁動不安的心,也開始慢慢降落,仿佛曾經的傷已經傷不動她半分。但是她知道,下了火車就要面對新的生活了,這次去省城的大伯家,大伯家的女兒開了一家洗車店,說起來,其實大伯曲河的女兒曲晴跟曲蔗已故的父親曲海年紀差不多,也是相互扶持著長大的,不過在老曲家曲晴沒有曲蔗爸爸過的好,不過小的時候,老曲家真的很窮,老曲家除了老大曲河老小曲海中間還有三個姑娘曲梅曲蘭曲桃,老曲家一家七口,誰也吃不上飽飯,也正因此老曲家的孩子都比較能吃苦。 在火車上打盹的時候,曲晴給她打了電話,火車上信號不好,對面傳來的聲音時斷時續的,不過聽著曲晴的心情很好,老曲家最小的妹妹來了,雖然生意很忙但是曲晴很耐心的說讓曲蔗坐那里怎么來店里,曲蔗說記住了她才安心的掛斷電話。 快到站了,曲蔗準備好身份證和車票,她就帶了高二的資料,曲晴在來之前就說她夏天的衣服給她包了,這個假期她只要負責好好學習就行了。對于要來靖城,其實她沒有太大的心態起伏,她一直沒有很強的歸屬感,只覺得有自己的房子才是最重要的。火車速度慢慢降下來,車廂里播報到達靖城,她看著外邊等著上車的人們,微微愣神。火車停穩,到站的乘客都陸陸續續下車,她在出車廂的隊伍的末尾慢慢走著,走出了車門,打量著這個新城市的車站,跟著人群緩緩走入出站口。到達出站口閘機的時候,像前面的人一樣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往相應的位置一放,然后拿起,走出閘機,然后將身份證放入了自己的口袋。自己第一次一個人坐火車,確實是一個很新奇的體驗。連進出站都用的身份證,很便捷。 望出站口附近的地鐵口走去,回頭望望靖城火車站這座巨大的建筑,感覺自己以后可能和靖城有不解之緣。進入地鐵站,在無人售票機上買了地鐵單程票,過了安檢,刷票過了閘機。隨著指示下了樓梯,看著指示牌停靠等待著慢慢走入新的生活。 現在他是壓根就不想再去任何一支隊伍了,干脆就直接說明退役,但俱樂部還不想放他,就三番幾次聯系他,有了現在鬧大的糾紛。 歐可思考至此,回頭看了一眼那條在自己身后緊追不舍的漆黑長蟲,此時此刻,雙方僅剩下百米不到的距離。 黑袍人被趙穆攔了下來,之后只是看了雷嘯天一眼,便繼續與黑袍人纏斗。 韋蒙伸手調試了一下耳邊的對講機,發現它依然無法正常運轉,又伸手摸了摸被自己火焰燒至潰爛的臉頰,表情痛苦地咬了咬牙,隨后再是取出一管止痛劑,將其注射針頭利落打入自己的體內。 外掛系統的聲音不斷在楊凌腦海中傳來,想入睡的楊凌被吵得想睡睡不了,無奈之下,只好開了青銅錦鯉寶箱,楊凌感覺若是不開,系統姐姐肯定會繼續說下去的。 一時間在場的人,全部震驚的沒法平靜下來,他們對楊凌剛才的話嗤之以鼻,感覺楊凌在故弄玄虛。 徐蘭心看到他們要吵架了,就躲在一邊,其實她還挺怕這個和他異父異母的哥哥。如果是同父異母,她好歹還有說話的資格,可是誰讓她不姓江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