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武英雄道:“胡說八道,你不過把三種酒兌在一起怎么能叫厚酒?”蕭云帆心知他們要耍無賴,當下叫人又拿了尺子指著上面刻度比劃道:“這么點算薄的還算厚的?”武英杰道:“三尺應該算厚?!? 蕭云帆用那尺子放入酒缸之中緩緩道:“武大俠方才說三尺便算厚的,那么我用這尺子量出三尺的酒來自然就是厚酒了?!蔽溆⑿郾牬笱鄣溃骸斑@……這也算。”蕭云帆道:“你們不是嫌棄關莊主的酒太薄,我給你們量了厚酒喝,難不成你們要反悔?” 三人也在酒場縱橫多年,深知三種酒若是兌在了一起,就算是牛也要醉死。武英雄苦著臉,硬著頭皮道:“喝就喝大不了就是一醉?!彼似鹁仆?,咕咚一口喝下,頭腦登時便暈暈乎乎。其他二人各都干了一碗,當下也是不省人事。 關山岳笑著問道:“我這莊上的厚酒,三位這下可滿意了?”武英雄說話時舌頭幾乎都無法繃直,關山岳隨即讓人將他們扶了下去。 大廳之上,少了這三個活寶倒是掃了不少人的興致。關山岳道:“太行三英雄的酒量有限,各位可不能和他們學。來,大家伙一定吃好喝好?!彼@話說出,眾人也不能拂他面子,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下去。片刻功夫,廳上又喧鬧起來。 蕭云帆當日心情也是不錯,凡是過來給他敬酒的均是來者不拒,如此喝的又快又急,喝了有十來斤也不僅醺醺然。好在他有自知之明,倒下便伏在桌子上睡了。那蚩尤血雖然能解毒卻解不了酒。 一覺醒來,他只覺口干舌燥,頭疼欲裂。睡眼惺忪,他隱約看到自己身旁睡著一個姑娘。他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連忙坐起,在看見自己,赤裸著上身,下身只穿著一條短褲。 他又瞧了那姑娘一眼,只見她眼珠凸出,嘴巴張的老大。雪白的脖頸上一圈烏青,身上一絲不掛。他伸手去摸那姑娘臉頰十分冰冷,顯然已死去多時。 蕭云帆心下一片茫然,他狠狠地抽自己了一耳光,道:“蕭云帆啊,蕭云帆,莫非你昨夜喝醉酒行那禽獸之事?”他又掃視了一眼周圍,北面的墻上貼著囍字,那紅燭也燒了一半。 他心中驚懼之情,不言而喻。他走下床來,地上堆著新娘的衣衫。而新郎關小峰臉色發青,倒在地上,腦袋歪在一邊。蕭云帆俯下身去,檢視他的死因,他的頸骨被人生生扭斷。 就在這時,門外一個丫鬟叫道:“少爺,少奶奶,給老爺夫人上茶的時間到了。”蕭云帆木然地走至門邊,開了門。那丫鬟一見蕭云帆精赤著上身,又瞧見少爺嘴角流血倒在地上,手中銅盆當啷一聲掉在低下。 她驚呼了一聲:“不好了,殺人了。”然后轉身就向外跑去。蕭云帆站在院中,神情木然。不一會兒功夫,關山岳與群豪都趕了過來。關山岳見蕭云帆如此模樣,大為吃驚。他急匆匆奔至兒子的喜房,見到兒子死去,不由得雙膝發軟。 一雙手顫抖著撫摸著兒子的面頰,呆了半晌嚎啕痛哭。群豪見蕭云帆站在院中不由得對他指指點點,霍中原走上前去道:“蕭老弟你,你這是怎么?”蕭云帆臉色慘白道:“我,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對勁。更不清楚我為什么會在少莊主的房內?!? 屋內,關夫人瞧見愛子慘死,兒媳赤身露體。當下失聲痛哭,背過氣去。關山岳大聲道:“夫人,夫人,你醒醒?!标P山岳扶著門框,一雙眼睛血紅,他看著蕭云帆怒吼道:“是你,你這人面獸心的東西害死我兒的,今日老夫就要你償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