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找麻煩的又來了?” 這是邊子白內(nèi)心的真實感受,來不得一絲一毫的虛假。 “老宦官又來吃白食!”這是白圭的表情,很人性化,有種好肉喂了狗的心痛,菘菜被豬拱了的憤懣。 “多了一個人!”這是路姬,基本上沒有感覺。 趙武好奇地盯著丁祇看,別看他是秦國公族,可公族大了去了,就他這種淪落為旁系邊緣人物的身份,沒有進(jìn)過宮廷是在正常不過。也就是國君大宴群臣的時候,連帶著家眷,仆從都有機會進(jìn)入宮中享受國宴的機會,這是對于邊緣公族子弟可以吹噓一輩子的資本,可是名單之中沒有趙武。其實公孫鞅也是如此,他也是公族,但也不在受邀的名單之中。但沒有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丁祇的出現(xiàn),就像是突然闖入他視野的那頭豬:“這大概就是宦官吧!沒有了那個寶貝,生活一定很幸苦!” 在糾結(jié)宦官如廁的時候,該蹲著,還是站著的終極問題的那一刻,趙武一陣惡寒,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 “這老爺爺好奇怪,沒有胡子。” 相對于趙武,趙朵和趙果的表現(xiàn)反而是最正常的,她們從更加直觀的感覺來辨別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如同麋鹿害怕比自己個頭小很多的狼,本能的看得見丁祇想要逃。 可這一點,也是丁祇最難以忍受的。 作為一個上了點年紀(jì)的,身上都是男人部件的老宦官,唯一的缺陷就是少了點什么。少點什么不要緊,可男人身上有很多東西可以少,唯獨一樣?xùn)|西不能少,在被人關(guān)注的那一刻,他仿佛有種被照妖鏡鎮(zhèn)住的動彈不得,憋屈的想一腦袋撞死在柱子上。 “小子,你還不管一管這院子里的人,一個個的看猴戲呢?”就算是臉皮煉了銅皮鐵骨的境地,丁祇還是大呼吃不消。這種像是要被扒光了的觀瞻,就算是老辣如丁祇這樣的惡人,也將心底最后的一點羞恥感被攪動了起來。 邊子白慵懶地站起來,對丁祇拱了拱手,后者不耐煩的擺手表示不用。 眼睛掃了一圈院子之后,邊子白深深地嘆了口氣,對白圭喊道:“白圭,去準(zhǔn)備……” “不用了。老夫可不是來喝豆?jié){的。”事實證明,豆?jié){這種新奇的食物雖然口感好,但還不至于達(dá)到?jīng)]有不可的地步。 別看丁祇身邊沒什么人,他已經(jīng)失去了講排場,楊武揚威炫耀的層次了。可依舊給人很危險的感覺,趙武感覺到了那股子陰寒的威脅,可被丁祇目光盯住的那一刻,如同一柄利劍已經(jīng)頂?shù)奖羌獾捏@恐讓他不敢動彈。 尤其是趙朵被丁祇小臉輕輕一捏,就嚇地不敢作聲,仿佛被下了定身術(shù)。 丁祇如同巡視領(lǐng)的老虎,在邊子白家的院子里四處都看了看。發(fā)現(xiàn)廚房已經(jīng)換了一副模樣,也大為好奇,尤其是白圭刷鍋的倒霉樣讓他幸災(zāi)樂禍地笑起來。 “家里不是有廚娘嗎?這家伙做出來的飯食能入口嗎?” 丁祇嘲諷地口氣讓白圭氣地腦仁都嗡嗡的響個不停,可沒辦法,他可不敢和丁祇這個陰損的老宦官扳手腕子,真要作死的話,死的一定是他,而且會死的很難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