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春色惱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欄桿。

    直至他過世，也沒有向我交代這兩首詩到底什么意思。那時我還小，總以為，他是自比神仙，又覺得每次出外尋求法器蹤跡卻不可得，繼而心灰意冷的感嘆。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也許這里面隱含在另一法器金爐的線索。

    我拍著腦門啪啪作響：這玉牒的線索還毫無頭緒呢，你怎么又扯到金爐上？那些事情咱們以后慢慢說，現(xiàn)在咱就研究玉牒的問題。

    “不是你問我，此前的歷代傳人都有哪些尋求寶器的線索嗎？我只是據(jù)實敘說，你又來怪我”？馬自在不滿的瞪了我一眼。

    “好吧，好吧”，我趕緊將話題從新引回到玉牒的問題上：“馬老頭，你注意到?jīng)]有，道濟(jì)祖師的三子一女婿，分別為：長子張均次子張垍三子張埱以及女婿鄭鎰，這里總計4人，而玉牒分為黑、白、青、碧、黃五塊，我們設(shè)身處地的以道濟(jì)祖師的角度考慮問題，若我們?yōu)槿烁改福渖砗蠹覙I(yè)當(dāng)如何分配呢”？

    “你是說.......”馬老頭眼睛一亮，復(fù)又沉吟一下，搖了搖頭，滿是懷疑的反問我：“你的意思是道濟(jì)祖師會如同個凡夫俗子一般，將法器平分給后人”？

    這道濟(jì)祖師本就是凡人，只是才學(xué)過人且頗有本事，才能被玄宗三次拜相，而且另有機(jī)緣得傳道法玄妙，但從你講述的他的故事來看，這道濟(jì)祖師確實道心不堅，否則就不會有托付玄宗照拂鄭鎰的事情；也不會有其無法窺破瓶頸，終于在鄭鎰的照料下，安然老去的傳言版本了，空穴來風(fēng)未必?zé)o因，有此版本傳言，可以做此推斷。我想到書本里面有段詩詞，說的就是類似道濟(jì)祖師的情形：

    三十三天天外天，白云里面有神仙。

    神仙本是凡人做，只怕凡人心不堅。

    馬自在邊聽我說邊是微微頷首，聽我念完這四句頗帶禪機(jī)的詩，終于篤定的點(diǎn)頭：“應(yīng)該就是這樣，古時候，素有美化先輩的做法，比如神化先祖，需要從出生時候就開始神化、甚至先祖的前幾代都需要來神化，以顯得神秘和正統(tǒng)，這種行為在皇家和佛道兩家，尤其盛行”。

    “哎，若是這么說，那道濟(jì)仙祖得傳的靈書，金爐和玉牒，是否真有靈驗奇效，估計也是夸大其詞了”。我拿起放在案上的黑白二玉牒，再次翻看了下：“比如這倆玉牒，若不是因為古舊且材質(zhì)特殊，簡直平凡的就和路邊溝里的石頭一般”。

    “嗯、夸大其詞應(yīng)該是有的，但誠如你剛才所說，空穴來風(fēng)未必?zé)o因，想必這些法器還是有些功效的，只是我們未得其法而已”。馬自在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