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山豹昨兒個(gè)剛從城里做買賣回來,說是劫了票從嶺南回來的徽商,上繳了六百八十兩現(xiàn)銀還有些玉飾。方才布置那箭矢的小子里頭有個(gè)叫二根的,是山豹老鄉(xiāng),二人有些交情。” 他說得二者似毫不相關(guān),但向瞎子和言琢一聽就明白了,這說明方才那兩點(diǎn)可疑線索里,這人都沾上了點(diǎn)邊,所以他就是最可疑的。 那叫山豹的禿頭卻笑了,“向爺!就因?yàn)檫@個(gè)就要我命?您敢把這緣由跟寨子里兄弟們說嗎?怎么?我腦袋擱刀尖上做來的買賣,還給寨子給了那么多銀,給錯(cuò)了?” 他就是篤定,白家就算有人找上門來也沒有證據(jù)。 只要沒有證據(jù),他就能拼死抗一把! “還有什么布置箭矢,豹子我聽都聽不懂怎么回事兒!” 向瞎子冷冷一哼,“豹子,念在你跟我多年,勸你一句,你若好生去給白家人道個(gè)歉,或許還能討條生路!” 山豹咬著牙一啐,“什么白家什么道歉?關(guān)我什么事兒?你們想弄死我吞那筆錢就直說!看往后兄弟們誰還去賣命!您若真要我跟這娘兒們走,山豹寧愿從白云峰上跳下去!” 向瞎子面色鐵青。 他確實(shí)沒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就確實(shí)不好跟下頭人交代,但他相信言琢的判斷。 言琢見這人不見棺材不掉淚,淡定站起身,平靜道:“你是不是真清白,掌門馬上就知道了。” 她手頭拿著兩根箭矢,看起來一模一樣,來到山豹面前。 她蹲下身,在山豹肩上找到一處鞭傷,那處衣衫裂開,露出絲絲血肉。 言琢淡淡道:“我左手右手各一支鈍頭箭,你選一個(gè)讓我碰一碰你這傷口。” 山豹呼吸有些急,惡狠狠看著言琢,“你什么意思?” 言琢左右手舉起箭矢,兩支箭前頭都有些白,屋內(nèi)光線昏暗,看不真著。 “聽不懂話?選一個(gè)。” 山豹咽了一口唾沫,“左手。” 言琢把右手往他伸來,“為什么選左手的箭不選右手的箭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