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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寒拿起書桌上的筆，在筆記本上寫了一會兒，然后撕下一頁遞給孫明月：“去買藥吧，讓藥房做成蜜丸，一共九十粒蜜丸。”

    “這是秘方吧？”孫明月好奇的看看藥方，笑道：“這么放心的給我，不是獨家的？”

    “我相信你。”方寒微笑。

    孫明月笑道：“還真夠大方的，我都有壓力了！……好吧，什么時候開始？”

    “你覺得呢？”

    “當然越快越好。”

    “那明天上午去天方馬術俱樂部吧。”

    “沒問題。”孫明月點點頭，遲疑的看著他。

    方寒當作沒看到：“走吧。”

    孫明月道：“我有個問題……”

    “能不問就別問。”方寒打斷她。

    “我還非要問了！”孫明月嗔道：“fbi跟咱們的工作一樣的嗎？”

    “你很好奇fib的情況？”

    “當然嘍，聽說非常厲害的。”

    “其實跟咱們差不多，都是那一套程序，人員精銳一點，可供使用的資源豐富一點兒，說老實話，論查案的權力遠不如國內的大，就是破案的工具強大一些。。”方寒搖頭道：“其實他們破案的效率沒咱們國內高。”

    “為什么啊？”

    “因為制約很多，他們對權力限制得非常厲害，不可能像國內一樣，上級領導一拍桌子，下面的人拼了命的干，效率極高。”

    “這樣……”孫明月慢慢點頭。

    方寒道：“當然嘍，如果國內能夠吸收他們的長處最好，可惜事情沒那么美好，他們不可能吸收咱們的長處，咱們也無法達到他們的優勢，科技不僅僅是錢，還有別的因素。”

    “那fbi呆著舒服還是國內舒服？”孫明月笑瞇瞇的問。

    方寒笑而不答。

    孫明月知道了答應，道：“那你為什么回來？”

    “整體來說。還是這邊呆著舒服。”方寒無奈的道：“在那邊的感覺有點兒奇怪，兩邊一塊住吧。”

    “你們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孫明月白他一眼道：“想住哪兒就住哪兒，隨心所欲。”

    方寒笑道：“別在我這兒哭窮，你家可是富翁。”

    “算什么富翁啊。”孫明月撇撇嘴道：“剛能吃飽飯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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