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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寒笑道：“伯母，我是個醫(yī)生。有一手不錯的針灸功夫。”

    “小方你還真是多才多藝呢。”張母不以為然的笑道。

    張瞳沒好氣的道：“媽，要不是方寒，高波跟那小姑娘已經(jīng)死了，市醫(yī)院的副院長都很服氣的。”

    “原來是小方！”張擇中驚奇的看向方寒，笑道：“老韓跟我說過，沒想到是小方你！”

    方寒微笑：“我針灸調(diào)理身體的效果不錯，讓海蓉比別人年輕幾歲沒有問題，所以不擔(dān)心年紀(jì)的問題。”

    “真有這么神奇？”張母驚奇的問。

    方寒笑著點點頭。

    張瞳道：“媽，你真夠操心的！”

    “海蓉跟我女兒一樣，哪能不關(guān)心！”張母笑道：“小方你別介意。”

    方寒笑道：“有伯母你關(guān)心海蓉，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海蓉這丫頭看著潑辣，其實很善良。”張母道：“方寒你可別欺負(fù)了她！”

    方寒呵呵笑道：“伯母你又不是不了解海蓉，只有她欺負(fù)別人，別人哪能欺負(fù)得了她？”

    “這倒也是。”張母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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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后，方寒再次來到張家，張擇中早早回來，坐在沙上看報紙，看方寒進(jìn)來，把報紙放下，拿起公文包，抽出一張紙來遞給方寒。

    “我把你的卷子給了幾個老朋友，他們對你挺看好的，可惜你都要過去他們那里學(xué)習(xí)，只有這個，肖凱恩，他同意通過網(wǎng)絡(luò)在線指導(dǎo)，恰好他也是研究博弈論的。”張擇中說道。

    方寒看一眼這頁紙，上面是肖凱恩的履歷，他的研究成果，有照片有個人資料，雖然不夠詳細(xì)，已經(jīng)能夠大體看清楚是什么人。

    看得出來這個肖凱恩是個厲害的數(shù)學(xué)家，卓有成就，現(xiàn)年五十歲，是個很好的導(dǎo)師。

    “怎么樣，滿意不滿意？”張擇中笑問。

    方寒道：“線上指導(dǎo)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將來怎么辦，要一直在這邊，還是過去。”

    “將來你可以一直在國內(nèi)，也可以去國外。”張擇中笑道：“他是個開明的家伙，你的選擇很自由。”

    方寒沉吟不語。

    張瞳道：“怎么啦，你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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