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嘴上說得好聽,心里著實大懼,因此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周圍同道先拉下水再說。 “化功大、法!這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邪法!” 西一個白蒼蒼的老者登時滿臉驚怖,叫了出來。 在座群豪皆是‘啊’的一聲,甚為震驚,星宿海星宿老人乃是二十年來江湖邪道上的第一高手,化、功**?;瘍攘?,令武林群雄膽寒,誰也想不到段譽這個文質彬彬的少年郎,居然會和此種聲名狼藉之輩扯上關系。 “不想閣下竟不知自愛,拜入星宿老怪這個聲名狼藉之輩的門下!” 左子穆冷笑一聲。 “非也,非也!” 段譽輕搖折扇:“我從未見過丁春秋,再說,此等豬狗不如的畜生,又怎么配做我的師父?” 江湖之中,師承尊卑最重,若這少年真是丁春秋的門下,絕對不敢以‘畜生’稱之,滿堂群豪頓時放下心來。 左子穆面有狐疑之色:“那是在下有眼無珠了,敢問這位少俠仙鄉何處?授業恩師又是何人?” 既然段譽非星宿派之人,又兼武功高強,左子穆言語中便客氣了幾分。 “這個么?” 段譽似乎面有難色:“我師父很多的……比如教我易理的孟述圣孟師父,還有教我圍棋、醫術的蘇星河蘇師父……這位蘇師父的師父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我父……父親說我與蘇師傅的師父有緣,便命我跟他學了幾年的功夫,但也沒拜入他門下……” 左子穆見這少年說話糾纏不清,什么你師父、我師父的,直如繞口令一般,當他故意胡攪蠻纏,當即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來請教少俠的高招!” 他徒弟折在對方手上,若不找回場子,日后在武林上便再也沒有臉皮混下去。 這習武之人,性命可以不要,臉皮卻是萬萬丟不得的。 左子穆掐了個劍訣,心想這少年武功邪異,必得盡出快劍,招招搶占上風,萬萬不能給對方施展‘邪法’的機會! 便在此時,原本站在左子穆背后的一位師弟忽然大叫一聲,指著段譽的面目道:“掌門師兄……他……他……當年打傷師父那人……” 被他這么一叫,左子穆心里也是如閃電劃過,忽然想到了二十五年前本門遭逢的大難之上! 當時那位少年,不就跟現在的段譽非常相似么?一樣的濃眉大眼,面目俊朗威嚴。 這位師弟乃是當年與他一同經歷劇變之人,因此記憶猶新,而左子穆卻是當掌門日久,事多繁雜,一時忘了,此時方才醒悟:‘不錯!我一見這個段譽,便覺得十分面目可憎,原來卻是此故!他與當年那人長得實在是一模一樣!’ 一念及此,他手里握著的長劍,卻是怎么也刺不出去了。 因為他清楚記得,當年那位闖宮少年,可是自稱‘段正淳’的??! 段正淳是誰?當今大理國主,天南劍圣!甚至是天下第一高手!!! 左子穆本來心底還有奢望,心想大理姓段之人千千萬萬,說不得那大惡人剛好與鎮南王同名同姓而已,可惜等到他混入大理城,悄悄見過鎮南王出行之后,卻是四肢冰涼,如墜冰窖。 等到鎮南王段正淳繼位,左子穆便將這段仇恨深深埋在心底,甚至強迫自己忘去,幸好當年聽到段正淳自報家門的只有他與師弟兩個,他們兩個守口如瓶,其它東宗弟子卻渾渾噩噩,只知道本門當年有過一個大仇人,卻連姓甚名誰也不知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