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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來這大概就是校園霸凌的某些通病，惡人還要惡人磨，當初蔣波等人橫著走，他出手教訓了他們，那之后蔣波一群人也就老實了。這其實和人性的惡是一樣的，有的惡之所以會發(fā)展壯大，就是在當初能制止的時候放任自流，或者是監(jiān)管的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或者是旁觀者袖手，哪怕是有一點事不關(guān)己的心態(tài)，就很容易讓這樣的惡擴大開去。

    齊盛估計也打聽到了謝飛白的來歷，不過齊盛倒是沒有慫，只是有時候和他那一幫人，虎視眈眈的盯著謝飛白。雙方有時候經(jīng)過，是大眼瞪小眼，那模樣其實有些喜劇色彩。

    當然，齊盛這種人其實心高氣傲，對他程燃，或者謝飛白，還是不會沒完沒了的糾纏。但其實心頭是憋了一口氣的，大概他也講究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策略，就看這口氣，會在什么時候爆發(fā)出來。

    ……

    飯桌子上謝侯明說起這次去首都開會的第一手事情，“上面一年比一年有深刻意識我國的通信領(lǐng)域必須經(jīng)由自己主宰，以前的政策是打算以市場換技術(shù)，對許多國外征集進口產(chǎn)品實行免稅，減增值稅政策，卻對國產(chǎn)產(chǎn)品加持重稅，結(jié)果是什么……結(jié)果是一些國外廠商利用雄厚資金和國內(nèi)政府的支持，往我們國內(nèi)的市場打，而且還敝帚自珍，核心技術(shù)你們這些土鱉想要，下輩子去吧！”

    “技術(shù)換市場技術(shù)換市場……屁的技術(shù)換市場，人家就欺你民族工業(yè)不行，必須倚仗他們，外國佬多精明，搞半天咱們什么技術(shù)都沒有！所以中央方面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整了，這是一個大好的時機，中央要打造通信的強軍，你伏龍是我看好的，能借著這波勢頭，起來不？”

    程飛揚和謝侯明碰了一杯。

    謝侯明這個層面，家族領(lǐng)域，能接觸到的一些風頭和前勢，其實是很重要的。當然，有謝侯明的引導(dǎo)，倒是少了程燃對程飛揚白費很多口水。

    “老程啊……說句實話，你能想到找蔣進打突破，我是很意外的。從山海本地郵電系統(tǒng)下手，這是個天才的舉措。我就說你有商才，就像是棋手，第一手的下法，國手和庸才是截然不同的。依我看，你這一手，就是無跡可尋的妙手！”

    程燃暗道完了。

    程飛揚嘿嘿一笑，看了程燃的方向，“這個主意，是程燃給出的。”

    果不其然，程燃看到謝侯明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理所當然的表情看過來，對他點了點頭，倒也半點不意外。

    “蔣進我是知道的……前幾任的前車之鑒，他這個郵電局長是如坐針氈，如今李靖平要為國際旅游城市搞大會戰(zhàn)，電信這方面必然壓得他很緊，李靖平要辦這么大一件事，就要清除很多阻礙，這些阻礙，多數(shù)是前任留下的……人雖然不在了，但影響力卻是在那里，李靖平要大抓影響力，這是非常考驗他智慧的時候，一些想干事的人，這個時候就務(wù)必要在他面前出頭，否則很可能會被李靖平猜隙，可能也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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