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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個小起頭也沒能成為李明石的全部，在熱情過后，他又參與到伏龍的項目合作中了，至于對于這么一個程燃主導的小軟件來說，程飛揚壓根也沒怎么在意，在他看來，既然李明石想跟著程燃一起玩，那就是開發(fā)個小玩意兒而已，伏龍可以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通過項目扶持，但錢不會太多，相關的審議會便只會把這東西的價值往小了去估，二十萬大概就頂天了。

    程燃倒是不在乎這點前期扶持資金，后期伏龍自然會根據(jù)其本身的價值做出相關的判定。

    其實ICQ雖然在美國大行其道，但此時國內(nèi)所引起重視的，并不多，大部分還是和程飛揚的判斷類似，經(jīng)驗主義，認為這只是個小工具。

    大的軟件公司對其沒興趣，因為沒有盈利途經(jīng)，國內(nèi)做這個的，自己都對自己的產(chǎn)品都是摸著石頭過河，論營銷策劃能力，根本不咋地，屬于一連做幾個軟件，丟到市場上去看反響的那種。

    所以十一月這個切口，剛剛好。

    一個方面讓程飛揚沒太多精力管程燃，并接受了天行道館的存在，以及李明石在和他敲定CQ初步上線計劃后，就投入到緊張工作里的原因，還是這兩個月伏龍的銷售增長率連番減少。

    這個月比起上個月減少了百分之二十左右，雖然總體來看伏龍的銷售額整體在遞增，基本上每月隨著銷售生產(chǎn)的投入保持一個穩(wěn)定的增速，這兩個月的不同尋常，就很扎眼了，算是這一年中唯一出現(xiàn)增速減緩的月份。

    根據(jù)銷售額一折算，伏龍應該是丟失了將近四千萬份額的訂單。

    不消說，這部分訂單是被誰給搶吃去了。

    貝拓把伏龍視為眼皮底下迫在眉睫的眼中釘肉中刺以來，雙方之間已經(jīng)掀起了連番白熱化的肉搏戰(zhàn)。貝拓更是不惜沒有利潤，也要發(fā)起對伏龍擴張的阻擊戰(zhàn)。

    雖然這種打法，有些近乎無賴，而且兩敗俱傷，但伴隨著今年的郵電分營改革，伴隨著基建的加快，設備更新?lián)Q代升級，等等這些需求缺口，未來市場只會越來越大，訂單只會越來越多，現(xiàn)在的暫時虧損，把競爭對手打下去，從長遠來看，其實是雙方都在爭的戰(zhàn)略高地。誰能站上去，以后另一方，只能被壓著打。

    這是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在實驗室研發(fā)中心，雙方都在比拼產(chǎn)品的能力，拿著對手的產(chǎn)品逐一分析，對方的產(chǎn)品達到什么規(guī)格，自己就要研制出更好的優(yōu)勢。

    而在前線，雙方的前沿人員在和客戶的陣地前明槍暗箭，各展奇謀。甚至有些時候，不擇手段。

    雖然局勢很嚴峻，但程燃從側面看著程飛揚和李明石等人的狀態(tài)，那并不是憂慮，而是一種全身心的迎戰(zhàn)。

    看到伏龍燈火通明的樓層，程燃每天洗漱完畢后就鉆入被窩，他其實一點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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