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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姨父把項目書重新推回來，“別啊，大姐，都是自家人，跟你還保密么，別說這文件了，柳高公司上上下下，你只要一句話，想要什么內容他不立即呈給你。一家人，不存在商業機密。而且你也不要擔心涉及你所分管的蓉城敏感領域，柳高門清著呢，在川省的項目，都不在核心名單里，而且不和你分管的內容沖突，避嫌這點道理還是懂的。我先幫你查閱過了，看了也無妨。再說了，有些東西，你看得遠一點，幫我參詳參詳……”

    姜母這才點點頭，翻開來，“參詳不敢說……我就看看吧，柳高一天到晚做些什么明堂。”

    自己母親翻看那份項目的時候，姜紅芍也從旁看了幾眼，其中一頁上面，驟然在互聯網聯訊那一欄上面，看到了兩個名字：MMO和EICQ。

    發現姜紅芍注意，三姨父笑道，“紅芍你們年輕人，肯定對互聯網交流這一塊不陌生，這一塊我挺看好，美國那邊互聯網比我們先進，現在已經有了網絡聊天軟件，叫做ICQ，很是紅火，是目前世界上用戶量最大的網絡聊天軟件，這一塊很有發展前途，據說巨頭微軟也受此影響，準備開發此類軟件了。我們國內也有在做的，我們目前看好的兩個團隊，MMO和EICQ，你柳高表舅搞了個扶持計劃，怎么，你也在用嗎？”

    姜紅芍點點頭，“我用的是另一個軟件，叫做CQ。”

    三姨父哈哈笑起，“所以你們年輕人，嗅覺敏銳啊，這東西看來不錯，那以后你可以用MMO或者EICQ了，都是我們自家的！”

    CQ是程燃向她推薦的，用戶名也是幫她注冊的，哪怕就算自己家親戚投資了其他軟件，她用來也沒有意義。

    更何況，那些都是柳高投資的。

    所以她輕輕“哦”了一聲，再不多話。

    三姨父繼續跟姜母往下解說一些項目。

    姜母則是從旁看了姜紅芍一眼，三姨父和三姨不知道，對于自家女兒，她又如何看不出她對此的冷淡。

    ……

    天行道館生意紅火，很是帶動了蓉城一批咖啡館水吧轉型，有的新的類似桌游咖啡館的，正在突擊裝修打算追上這股熱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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