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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張咳嗽了一聲：“跟誰說話呢？

    啊？！

    我就說你倆，這該是和長輩說話的語氣嗎？”

    老張的聲音已經恢復如常，宛如石新記憶里在小川菜館宣講“三從一大”時一般充滿了自信！

    連董哲都有些被震懾，緩緩坐下疑惑的看著判若兩人的老張。

    老張一擺手聲音充滿威嚴：“小石，去把我的‘貨’拿來——”

    董哲一骨碌跳起：“我來，我去拿！”

    石新和老張同時瞪大眼睛：“什么？董哥你也知道？”

    “臥槽小董你也知道？”

    董哲咧嘴笑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和小石一樣都是知道了裝不知道！”

    老張也嘿嘿笑了起來：“我知道人家小石是知道了裝不知道，但我真的不知道你也是知道了裝不知道。”

    董哲一溜煙跑到廚房，趴在地上從最下面的碗柜最隱秘的角落里掏出了香煙和打火機。

    老張深情的撫摸著煙盒：“我對不住你倆啊，說話不算數！

    上次打完特內里費，我真是有些扛不住壓力了，不過這些天到現在我真的只抽了一根半，而且都是熬夜熬不住的時候抽得——

    不信你們看！”

    董哲擺手道：“我知道，只不過和小石一樣是假裝不知道。

    ——你每天睡覺都不敢關窗戶，就是怕不散味對吧。”

    老張點點頭：“好吧，這一次我發誓——”

    石新和董哲同時說道：“沒事老張，你再來一根吧！”“我們懂你！”

    老張咬咬牙一把把香煙摔在地上，起身抬腳碾了個粉碎！

    “特么的要是這么個事我都堅持不了，怎么可能干好主教練？！

    我意已決，誰也別勸我！”

    ——石新回到臥室再次撥通了大張的電話。

    大張這次已經不太吃驚：“剛才俱樂部主席明格斯也和我說了這個事，他說塞巴斯蒂安已經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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