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薛鐵滿臉的絕望,“我家老祖不在城內啊!” “啊,薛老祖也不在?” “你們李家的老祖呢?” “我家老祖也有急事出門去了,現在不知道在哪里呢。” 李希不由痛苦的閉目,悔恨交加。 兩家的老祖都不在城內,沒誰會去得罪一位準老祖,也沒人能救得了他們。 他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位神秘男子是準元嬰,他哪敢生出半點覬覦之心。不該在城門口發現白龜和畢方妖將便惦記上。 想想也知道,能擁有白龜這樣稀罕的妖將、畢方這樣的高等妖族的修士,又其是尋常金丹修士能夠做到?! 李希閉目等死。 李氏世家、伯爵府眾金丹修士們或跌倒,或跪在地上,不敢再有輕舉妄動。 他們連逃的心都不敢生出來,別說冒犯了。 “老祖們都不在,那怎么辦?等死嗎?” 薛鐵驚恐。 他有些懵,可不想死。看向蘇塵,突然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顫抖道:“哥...啊,不,老祖,今日這局跟我無關!都是李希設下的鴻門宴,我也是被他坑了!我伯爵府愿意出重金,賠償老祖!” “哼!” 蘇塵冷目掃了一眼揚州酒樓內外眾金丹修士,收起外放的準元嬰境威壓,瞬間又變回到了金丹巔峰的氣息。 準元嬰和元嬰的威壓,略有一些差距,但總的來說區別并不大。除非是經常跟元嬰老祖接觸的修士,否則很難感覺到兩者的差別。 只是他尚未完成第五步“落嬰”,不敢持續釋放威壓。否則氣息大量外泄驚擾了天地,容易提前引來元嬰天雷劫,反而不妥。 他這才重新落座,沒理會李希、薛鐵兩人的一副丑態,只是淡淡的品著香茗。 早就跟他們說了,非不聽。 自取其辱,怪誰呢! 不殺一些金丹修士立威,天闕城的修士們怕還以為他這準元嬰老祖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拿捏。 畢方早就手癢難耐了,大步走過去,一把掐住驚駭的癱在地上的李侍衛長的脖子提了起來,猙獰道:“小子,剛才是你喊打喊殺喊得最響!你不是很牛逼嗎,怎么這會兒萎了,膽子嚇裂了?” “不,小人錯了!小人瞎眼,不該冒犯老祖和諸位妖爺。” 李侍衛長確實嚇得膽裂了,滿是驚恐,連聲求饒。 “敢在本大妖王面前耍威風的,沒幾個還活著!” 畢方眸中狠厲,利爪一掐。 “咔嚓!” 血光四濺,首級飛濺! 死了! 畢方丟下尸體,轉頭冷冷的望向其他眾金丹修士。 揚州酒樓內的眾金丹修士心頭恐懼一顫,扭頭不敢去看這血腥的一幕,心頭想著要不要逃。 畢方轉頭,陰冷的雙眸盯上了人群中的守城將鄭鈞和歃血會的十三太保,“輪到你們了!這些小王八蛋羔子,一個敢公然栽贓陷害,一群作偽證,都是活膩了。堂堂蘇老祖,也是你們這些家伙能嫁禍的?” “你,別,別過來!” 鄭鈞大駭,刷的臉上蒼白失血,驚得踉蹌跌退。 他不敢反抗。 有準老祖在此,他這點微末的本事,根本不夠瞧。旁人更不敢上前援手。 鄭鈞急中生智,“這事跟我無關,是李府舉報,我職責所在,才過來調查的!別殺我,我是天闕城守將,城主府鄭大人的侄子。” 薛鐵見蘇塵縱容手下妖將大開殺戒,不由心頭哀嚎,“老爹,速來救命啊!” ... 天闕城。 城主府,政務廳。 城主府大小姐鄭靈蘊和城主府的一群中低級官吏們,正在處理大批公務,忙得焦頭額。 她爹鄭城主近日出去調查一樁緊急絕密事件,不在城內。 天闕城里的公務必須有人搭理,自然落在她的肩頭,代為處置。好在,她打小跟隨父親看公文,耳濡目染,經常幫她爹的忙,倒也應付得體。 最近這段時間,天闕城一帶受冰沙塵暴之災嚴重,周圍數十萬里小鎮、洞府居住的修士扛不住冰靈寒氣,紛紛涌來天闕城避難。 那些最早入城的受災修士,在城內流竄,尋釁滋事,已經嚴重干擾了城內治安,引起城內居民的諸多抗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