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打還是不打,這是個問題。 墨鶴年看著自己手里的搟面杖,皺起了眉頭,他可不愿意想是自己心軟,現(xiàn)在倒是找到了理由,他覺得是自己買的這個搟面杖不好! 都怪自己買的這根太粗了,一棍子揮下去,被打的這人都不知道會有什么三長兩短。 如果換了別的可以抽斷的樹枝、鞭子什么的,他應(yīng)該就能下手! 一時間,他們僵持在那,楊軼背對著墨鶴年,墨鶴年也不動彈、不吭聲,氣氛陷入了尷尬和緊張。 楊軼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岳父大人是什么意思。 難道讓他罰跪? 這要真的能讓老人家消氣,楊軼還樂意跪下去——他都聽自己父親的要求罰跪過了,岳父也算得上是另一種意義的父親,豈能厚此薄彼。 不知道過了多久,墨鶴年皺著眉頭,倒背著手,搟面杖還握在手上,他慢慢地踱到了楊軼的正面,眼神卻在楊軼的身上流動。 若不是墨鶴年是墨菲的父親,這樣的打量是會被楊軼揍的……哪有男人這么盯著另一個男人赤果的肌肉看? 終于,在楊軼感到有些不適的時候,墨鶴年開口了,他狐疑地說道:“報紙上,說你是小說作家,又說你是詞曲作家?” 開始詢問了,愿意溝通了!難道有轉(zhuǎn)機? 楊軼連忙回應(yīng):“是的。” 然而,墨鶴年又冷笑了起來,跟他之前不爽楊軼的語氣一模一樣,說道:“有你這樣的作家?一身的傷疤,我看,你是混幫派的誒!” 還用上了寶島腔,老墨的寶島腔比墨菲還濃,墨菲畢竟是受到港城和內(nèi)地語言系統(tǒng)中和過的。 楊軼倒是聽明白了,他有些哭笑不得。身上一些以前當兵時候留下的傷疤,居然給老爺子帶來了誤解…… 客觀的來說,楊軼身上的傷疤,其實不算多,也不算很觸目驚心。 基本上是小疤痕。以前在叢林里作戰(zhàn),有時候難免會遭遇近身搏斗,楊軼的身手好,即便是在搏斗中受傷,也不會特別嚴重,基本上是一些刀的劃傷,或者搏斗時候被一些灌木、斷枝上刺到、割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