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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嗎？”曦曦有些不相信。

    “真的！”楊軼讓郭子意給自己換了一個杯子，里面倒上水，然后端到曦曦的鼻子前，笑道，“你聞聞，這是水，不是酒。”

    曦曦才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但從爸爸的懷里下來后，小姑娘還不愿意走開，她跟在爸爸的身后，抬著小腦袋看著爸爸，好像擔心爸爸會耍賴皮一樣。

    “不好意思，叔叔，女兒不讓喝酒，我以水代酒敬您一杯吧！您喝得開心就好。”楊軼倒沒有出爾反爾，他沒有再去動桌子上的酒，而是真的用水來敬別人。

    喝完之后，楊軼還朝曦曦亮了亮杯子，微微地笑著。

    “好啦，你跟馨兒去玩吧！”墨菲輕輕地拍了拍女兒的腦袋，疼愛地說道。

    然而，曦曦搖了搖小腦袋，她現在聞到爸爸身上的酒氣，就很難放心，一邊依戀地要媽媽拉住自己，一邊很是認真地說道：“我要看粑粑，不可以喝酒的。”

    蘭馨似乎也懂自己的小伙伴，她跳了跳，跟在曦曦的身邊，大著嗓門叫道：“我們不去玩，我們要監督楊叔叔！”

    也不知道她從哪里學來的這詞匯。

    曦曦倒是高興起來，只見小姑娘笑彎著眼，跟蘭馨手拉手，咯咯笑道：“我們是警察啦，要監督粑粑！”

    楊軼疼愛地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微笑地說道：“好啦，那就讓你們監督吧，爸爸今天不喝酒了。”

    說到做到，在一桌一桌的敬酒中，楊軼和墨菲身后還帶著兩個小拖油瓶，他還得賠笑著跟這些親戚、鄉鄰們解釋自己不能喝酒的原因。

    “沒辦法，女兒實在不讓喝酒，大家都意思、意思吧！”

    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村里的其他鄉鄰們，他們倒不敢灌楊軼的酒，誰讓現在楊軼的身份不一樣了，還掏錢幫他們修路，便紛紛笑著，同意了楊軼的以水代酒。

    私底下，楊軼還抽空將曦曦抱起來，在小姑娘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微笑著說道：“謝謝你，曦曦，因為你，爸爸今天少喝了好多酒！”

    曦曦被爸爸夸獎得有些不好意思，嘻嘻笑著，在爸爸的懷里扭來扭去。

    ……

    推杯交盞之間，最是情深意長，水不醉人，人卻自醉。

    婚宴進行了三分之二，楊軼和墨菲一桌一桌地拜訪，一桌一桌地收獲著祝福，也是累并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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