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像是我的援軍來了,如果你現在后悔的話,還有機會。”王庸瞅一眼鄭警監,道。 鄭警監回頭看一眼王庸,猙獰一笑:“你的援軍?呵呵,還真會異想天開。我也給你一個機會,我的鞋子好像落灰了。” 說著,鄭警監將腳抬起,送到王庸面前。 鞋子上一層淡淡的灰塵。 王庸眼中蕩漾著笑意,不以為意:“臟了嘛,擦一下就好啦。” 說著伸手就去擦。 “誰說讓你用手了?用舌頭!”鄭警監譏笑道。 王庸搖搖頭:“舌頭可擦不干凈,我有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絕對保證你以后都不會有此煩惱。” “什么方法?” 鄭警監話音剛落,就見王庸手掌輕輕他在鞋子上一削,如一把利刃,貼著鞋面就切了過去。 下一秒,鄭警監就發出一聲哀嚎。 再看鞋子,整個皮鞋鞋面都消失不見,連帶著鄭警監腳上皮膚也不見了大半,露出血淋淋的血肉。 可以想象王庸這一掌切的有多重。 八卦穿掌練到火候,連碗口粗的小樹都能一穿而斷,別說是一層軟綿綿的皮鞋了。 “襲……襲警!”鄭警監慘叫著,大喊出兩個字。 門外的一眾警員聽到這話,頓時面色一變。下意識就往B2審訊室沖來。 而金靜茵也恰巧走進B2審訊室,另一只腳正往門線里邁。 這時候卻聽到一句韓語:“金教頭,有話好好說,不要打人嘛。” 往審訊室沖的所有警員都停住了。 他們面面相覷,隨后干咳一聲,收起槍械,裝作什么都沒聽見的樣子,踱回自己辦公區域。 直到遠離了審訊室,才悄悄交流一句:“鄭警監不知道金教官今天帶著火氣而來,估計想要設卡,結果被金教官教訓了。唉,真是可憐……” “這算什么可憐?去年培訓的時候一個總警見色起意,想在過招的時候揩油,結果被金教官打成了豬頭。事后他還上訴,不上訴還好,一上訴直接被貶成了警監,大好前途就此完蛋。國技館可是咱們南韓的圣地,軍中多少將官都在那里受訓過。那總警真是腦子秀逗了,連金教官都敢碰。” 一眾警察小聲討論著道聽途說來的八卦消息,走遠了。 審訊室里。 剛剛走入的金靜茵一臉愕然。 自己剛到,話都沒開口說呢,哪里有空打人了? 金靜茵目光一轉,看到鄭警監腳上的傷口,心中了然。 “你這可是襲警。”金靜茵看向王庸,帶著一絲捉弄的語氣說。 王庸聳聳肩,臉上都不帶一點臉紅的,道:“明明是你打的,關我什么事?” “……”金靜茵發現,一段時日沒見,原來王庸的臉皮還是那么厚。 而鄭警監兀自不知道王庸跟金靜茵的關系,還以為金靜茵是真的在給自己出頭呢。 心中一陣感動的同時,硬生生擠出幾滴眼淚,哭訴:“金教官,就是這個人!在我們南韓目無法紀,殺人行兇不說,還打傷了我。看他把人家小腳丫打的,都破相了!” 鄭警監那嬌滴滴的口氣,看的王庸跟金靜茵同時一陣惡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