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叔!”道館負責人恭敬的接通,道。 “開門,我就在你們道館門外!”電話里的聲音非常冷漠,帶著頤指氣使的氣勢。 “啊?您在道館外?”負責人愕然,慌忙趿拉上木屐往道館大門而去。 吱呀一聲大門打開,就見到夜色里站著兩個人,一個人是京都道館的大師兄,另一個卻是船越義真。 船越義真身材高大,面無表情,只是看一眼就知道此人冷到極點。 “師叔!”負責人喊一聲。 “嗯?!贝搅x真點點頭,邁步走入道館。 他的走路動作很奇特,好像每一步都走在草地上一般,帶著一種奇特的韻律。 手臂微微傾斜,始終保持著往外撇的架勢,看上去十分古怪。 不知情的一定以為船越義真患上了小兒麻痹癥之類的疾病,實際上這是手上沾染過大量鮮血的人才會有的姿態。 華夏國術里有句話叫做“打人如走路,殺人如撥草”。 真正的高手,打人的時候就跟咱們普通人走路一樣,根本不需要考慮先邁哪條腿,自然而然的就邁了出去,一切都是下意識行為; 殺人就如行走在蘆葦叢里,雙手隨便往兩邊一撥,蘆葦就被撥開,出現一條通行道路。換到戰場之上,敵人變成了蘆葦,被國術高手用力一撥,就跌出去,當場死透。隨著國術高手走過,密密麻麻的敵軍陣營就會出現一條血肉通道,如同斧頭鑿穿的一般。 只不過東洋空手道對于這種殺人手法,叫做“亂取”。 顧名思義就是亂軍之中取人的手法,凡是擅長亂取的空手道高手,必然是實戰高手。這種人不宜得罪。 船越義真顯然就是此類高手。 船越義真走入道館,隨便在道館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下,問負責人道:“網上的消息你都看了沒?” 負責人點點頭:“看過了。師叔來此,難道是擔心那個姓唐的華夏人下一個目標是我們道館?” “不是擔心,而是事實!有弟子證實,已經在大阪看到了英朗的車子,隨行的還有那個姓唐的家伙。此次涓滴流道館名譽遭受重大損失,能不能挽回全靠這一戰。所以我提前來到你這里,守株待兔。” “呼”,負責人長出一口氣。 “師叔來到,那就沒問題了。諒那個姓唐的也不是師叔對手,這次不光是道館的名聲,連帶著崇義師兄的仇恨也可以一并報了?!? 崇義,便是京都道館大師兄的名字。 船越義真冷哼一聲,看了一眼旁邊的崇義,沒說話。 但是從他冷冷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對于崇義相當不滿。 “你給我準備一間靜室,然后再將浴缸里面放滿冷水,我要刺激肌膚達到最佳狀態。”船越義真吩咐道。 負責人答應著,就要去準備。 只是還沒走,卻聽船越義真忽然喊住了他:“等下!” “師叔還有什么囑咐?” 船越義真盯著道館墻上的涓滴流標志,眼神陰冷的道:“踢館,傷人,碎徽章,這行為已經相當于對我們涓滴流宣戰了。那么我們也沒必要太過仁慈,你即刻派人找機會將英朗抓來!那人不是收了英朗做弟子嗎?那他施加在我們涓滴流身上的屈辱,就加倍還給他的弟子吧!” 負責人猶豫一下,緊接著點頭:“我馬上去辦。” 而崇義也面露狠色,自告奮勇道:“我也去!” 兩人轉眼離開道館,消失在夜色里。 在東洋,一座城市的地頭蛇往往不是黑澀會,而是武道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