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星憶-《高冷仙尊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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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宗職位挑戰(zhàn)那一日終于如期而至。身為圣女的蕭知星在行完典禮之舞后,被安排坐在玄冥北身旁的座位上,高高在上地觀望著下方圓形的大擂臺。被挑戰(zhàn)的人,按照職位等級、功力高低,自下而上迎戰(zhàn)。如果能在這個臺上站到最后,便能成為最后的贏家。
滅消失,已有半年了。蕭知星在一眾弟子間找尋著,然而并沒有看到滅的蹤跡。
才半年時光,她已骨瘦如柴,面色枯黃。白色的衣袍罩在她身上,幾乎都看不出里面的身體形態(tài)。但玄冥北對她的欺辱并沒有停止,外面的弟子看來,她是高高在上,不茍言笑的純潔圣女。可每到夜晚,她就會被迫成為玄冥北身下最浪蕩的禁臠。滅如果一直不出現(xiàn),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熬到幾時。
從日頭初升,到夕陽西下,已比了一個白天。眼前臺上這位星輝門門主,景行止,已經(jīng)接連敗了十二人。當(dāng)年,星月堂日漸沒落,他門下之人可沒有少落井下石。他本人,也沒有給過封歸恨幾分面子,暗中使絆子的事也多了去了。
蕭知星含恨看著他,恨不能自己沖上去,手刃了他。
主持人見景行止又打敗了一人,便向下面的眾弟子高聲問道:“還有何人要挑戰(zhàn)星輝門門主,景行止??”
臺下鴉雀無聲,無人敢應(yīng)戰(zhàn)。主持人繼續(xù)向星輝門門主問道:“景門主,那您可要繼續(xù)挑戰(zhàn),宗主?”
景行止向身居高處得玄冥北揖手行禮,高聲道:“宗主武功蓋世,我等望塵莫及,自然不敢挑釁。”
玄冥北嗤之以鼻,低聲道:“三腳貓的功夫,自然不配挑戰(zhàn)本座。”
此時,有名弟子行色匆匆地來到玄冥北身邊,小聲道:“宗主,日月長軒那位,死了。”
玄冥北聞言,站起了身:“怎么死的?她還沒看到我死,怎么可能放手離去?”
那弟子低著頭,小心翼翼道:“死狀極慘,只剩一具血肉模糊的軀體,整張皮都被人扒了……”
玄冥北暗道大事不妙,擂臺上的主持人此刻宣布道:“景門主在此位坐了九個年頭,往后——”
“往后,他便不再是門主了。”一個聲音從擂臺正上方降下,人人皆可聽得一清二楚。
這是,太熟悉的聲音。
蕭知星抑制不住心頭的激動,從座位上站起來,四處環(huán)顧著。玄冥北自然也不放松,警惕地辨認(rèn)著聲音的來源。
滅不知潛伏在何處,在所有人都東張西望尋找這個發(fā)聲的神秘人時,一道黑影從夜幕中降臨,輕飄飄地落在擂臺之上,景行止的面前。
蕭知星狂跳的心忽然平靜了,她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凝視著滅。
滅同樣回以深情的一眼,而后鋒刃般的眼神剮過玄冥北,最終回到主持人身上,道:“星月堂弟子,滅,挑戰(zhàn)星輝門門主,景,行,止。”
曾經(jīng)封歸恨所受的屈辱,他都要一分一分盡數(shù)討回。
支持人又驚又疑:“星月堂?不是半年前隨著封堂主的離世,早就遣散了嗎……”
景行止見不得滅這副情況樣,挑起下巴道:“一個人才凋零的小小組織,封歸恨尚且不是本門主的對手,你又算個什么東西。”
滅沒有說任何話,用手中的劍指著他,道:“動手。”
景行止鼻側(cè)的肉跳動了兩下,眼中迸射出不被尊重后的惱怒,怒斥道:“無知小輩!送死!”
滅眼中亮起殺意,一心想著為封歸恨報仇,手下并不綿軟,招招帶著致命的煞氣。景行止與他一交手才發(fā)現(xiàn),這個小輩并不是他想象中那般輕狂沒有本事,相反,他似一團(tuán)待燃點(diǎn)的火,一旦燒起,便不知能呈現(xiàn)多大的燎原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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