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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人類和電腦之間是否真的會爆戰爭，就像《終結者》里面演的那樣，但我知道一件事……”墨師拖著長音說道：“人類技術的每一次進步，其實都伴隨著巨大的風險，而且風險還是多種多樣的。就比如核技術，可以制造核彈瞬間毀滅幾十萬人，但也可以制造核電站生產清潔能源。技術本身無罪，到底揮什么樣的作用，關鍵還是在于人類的把控。”

    “你說得對，不能因為技術進步有風險，就停止讓技術進步。”

    “如果你同意，我就開始制造這些數據采集設備，盡可能多的讓所有士兵佩上……”墨師告訴蒼浩：“毫無疑問，進行這種數據收集需要巨大的存儲空間，每一場戰斗僅僅是視頻就體積不小了。每一個士兵都提空視頻，所有這些視頻加起來會產生驚人的存儲消耗，更不用說還有其他各種數據。同樣，對戰斗進行分析也需要強的運算能力，比如說把一場戰斗所有士兵的視頻匯聚一起，形成這場戰斗的基本概況，就不是普通大型計算機能勝任的。”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蒼浩撇了撇嘴：“全世界就只有矩陣系統能夠勝任。”

    墨師點點頭：“沒錯。”

    盡管蒼浩不懂電腦，不過想到要進行這么龐大的數據采集和分析，絕對不是普通電腦能夠勝任的。墨師很為矩陣系統感到驕傲，蒼浩又何嘗不驕傲：“現在看起來在矩陣系統上的投入完全值得。”

    蒼浩和墨師討論矩陣系統，聿皇覺得自己有點被冷落了，趕忙說道：“我認為必須以戰養戰，不管是無人機還是電池技術，都需要消耗巨量的資金，只靠血獅雇傭兵打仗賺錢還是不夠的。我設計這種電池技術的初衷，本來是拿到市場上銷售的，而非用于軍事目的。我覺得是不是可以開設工廠，生產這種電池賣給全世界，以此獲得資金幫助我們升級武器裝備？”

    蒼浩質疑：“如果我們的對手也獲得這種電池技術該怎么辦？”

    “很好辦。”聿皇已經想好辦法了：“凡是血獅雇傭兵自己使用的電池，全部都是最先進的，凡是在市場上公開出售的電池，全部都是減配的。”

    蒼浩點了一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凡是簡配版的電池，削減使用一些關鍵技術，提供的電量要小一些、充電時間要長一些。”

    “就是這個道理。”頓了一下，聿皇進一步提出：“全世界都想獲得這種電池技術，你知道這種電池一旦推向市場，意味著什么嗎？”

    蒼浩猜到了聿皇想要說什么：“那么就一定會有人追查這種技術的來源，進而查到你的頭上……這樣看起來，你的個人安全就成問題了，很多人都會設法綁架你以獲取技術。”

    “我當初剛研究這種技術的時候把事情想簡單了，但經過被勒日曼醫院綁架這件事，我現這個世界充滿了危險。”聿皇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現一樣可以影響世界的技術，很多人都不惜為此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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