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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從第三次襲擊開始，就覺察到襲擊者是沖自己而來的，因為他們對所有遭到襲擊的地方都非常熟悉，甚至可以說這些企業和組織是他們的嫡系。

    還是在那棟非常美麗的日式庭院里，這幫老家伙又開會了，一個年逾花甲的老年人憤憤不已的道：“很顯然，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襲擊，按照這種度展下去，我們所有機構都要變成毒氣室……”

    “是啊……”另一個老人不住的嘆氣：“這些天里，我接到了上百個電話，都是我們的人打過來的。他們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擔心自己成為下一個襲擊目標，希望我們對他們提供保護。”

    第一個老人問南云大將：“警方是不是一直在調查這些襲擊事件？”

    “警方的調查沒有任何結果。”南云大將腰板挺得溜直，面無表情的說道：“所有這十次襲擊，都是自殺性襲擊，也就是說襲擊者死在了現場。”

    第一個老人馬上提出：“既然有襲擊者的尸體，那么就有破案的線索了。”

    “沒這么簡單。”南云大將緩緩搖了搖頭：“這些襲擊者種族不同，有黑人，有白人，還有東亞面孔，他們在警方那里沒有任何登記，警方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是哪來的。而且，他們身上沒有攜帶任何足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可以說，幾乎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第二位老人頗為惱火：“怎么會這樣？”

    “事情偏偏就是這樣。”南云大將依然是面無表情：“警方調查顯示，所有襲擊者在出之前都洗過澡，身體上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可以幫助證明他們是哪來的。他們的衣服也都是在東瀛買的，如果穿著他們本來的衣服，我們也可以通過衣服的款式、材質、商標等等信息找到他們來自哪里。而且他們買還是廉價的地攤貨，如果是在商場買的，我們都可以查到是什么人買的衣服，可這種地攤貨根本沒有辦法追查。”

    第一個老人微微皺起眉頭：“看起來他們果然是做了充足準備！”

    “很奇怪啊……”第二位老人不住的搖頭：“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愿意犧牲這么多人對抗我們，而且這個組織的成員還是來自世界各地。”

    南云大將回答：“這些人是死士。”

    第一位老人不解：“什么是死士？”

    “簡單地說就是在深層網絡上出賣自己生命的亡命之徒。”南云大將似乎對深層網絡有一些了解，告訴第一位老人道：“任何人只要肯給足夠的錢，都可以讓他們為自己送命，如果是我們雇傭了這些死士，他們就會為我們去戰斗。”

    第一位老人聽明白了：“也就是說，就算我們成功抓到兩個這樣的死士，也不要指望從他們嘴里問道任何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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