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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這么神奇。”鬼煞緩緩點了一下頭，接著說道：“每一個試管里包含的劑量，剛好夠一個成年人使用，多余一點都沒有了。不過，試管破碎之后，你自己最好也馬上離開，否則仍然可能被牽連。”

    “明白了。”鄭躍軍若有所思的道：“以防萬一。”

    “你在動手的時候最好戴上手套，以免在上面留下指紋。還有，周圍最好沒有其他人，以免留下目擊證人……最好是這樣，需要殺的人自己在辦公室的時候，你直接進(jìn)去把試管摔碎，然后迅離開。”說到這里，鬼煞恭維了一句：“當(dāng)然了，畢竟你是警察，怎么作案你比我懂。”

    鄭躍軍呵呵一笑：“正因為我是警察，所以才不能執(zhí)法犯法……”

    “你干過的犯法事本來就不少。”鬼煞不耐煩的打斷了鄭躍軍的話：“我不會讓你白做的，每殺一個人，一百萬。一千萬現(xiàn)金，全部折合成等價的大面值歐元，已經(jīng)送到你的府上去了。”

    “哦？”鄭躍軍微微一怔：“真的？”

    “我們合作過這么多次，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鬼煞長呼了一口氣：“等一下你直接回家，把錢清點一下就行了，我之所以換成歐元，是因為面額比較大，那么現(xiàn)金體積也就可以縮小。如果全是本國貨幣，一千萬的體積可不小，運送起來也是個問題。”

    “等一下……你給我的全是現(xiàn)金？”

    “對。”鬼煞點點頭：“你可以放心，全部都是真幣，如果現(xiàn)有一張偽鈔，盡管來找我算賬。”

    “我的意思是說，這么多現(xiàn)金，你讓我沒辦法處理。”鄭躍軍一邊說著，一邊不住的搖頭：“本國貨幣我都沒有辦法處理，這么多歐元現(xiàn)金，我拿出去花都花不掉，你讓我怎么辦？”

    “這就涉及到了一個問題——洗錢。”鬼煞嘿嘿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錢，雖然給你了，不過你要是想拿出去花，就必須變成合法收入才行。但是呢，咱們兩之間的交易，僅只是你殺人，我給你錢，不涉及到洗錢。從來沒有規(guī)矩是別人讓你辦事之后，給了你錢的同時還把錢洗好了，洗錢是另外一筆賬，丁是丁，卯是卯，不能混淆。如果你想要讓我?guī)兔ο村X，那么就要另外給我一筆錢，作為洗錢的費用。你在經(jīng)偵支隊任職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知道如今洗錢的價碼有多高，不是嗎？”

    鄭躍軍撇了撇嘴，沒出聲。

    “不過，我相信你不用讓我?guī)湍阆村X……”鬼煞上下掃量著鄭躍軍，略有點譏諷的說道：“你可是經(jīng)偵支隊的，這方面的經(jīng)驗多的是，也許我還需要向你討教呢。”

    鄭躍軍淡然說了一句：“只要你把錢給我，其余問題不用操心。”

    鬼煞笑著點了點頭：“你果然有辦法。”

    “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答我，瓶子里的東西既然沒有毒，那么釋放出去之后到底會怎么樣？”鄭躍軍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可以幫你辦事，但我不能連累了自己，整個過程必須干凈利落，不能留下任何痕跡讓人懷疑到我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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