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浩東問道:“你們是如何抓住苗頭的?” “這也相當簡單,一方面,咱們這邊的工程界的好奇和懷疑,萬年縣萬興建筑工程公司和五峰市五星建筑工程公司,都是市級公司,在全省都排不上號。而咱們云嶺這邊,省級公司就有十七家,更別說還有三家國家級公司在咱們這里駐有分公司。另一方面,是萬年縣和五峰市那邊的舉報信,他們舉報萬興建筑工程公司和五星建筑工程公司之所以能獲得這兩個項目,是咱們這邊有人里應(yīng)外合。” 徐浩東道:“好一個里應(yīng)外合,堡壘最容易從內(nèi)被被攻破啊。” “我們開始也只是做例行調(diào)查,但一個重要線索引起了我們的注意,萬年縣在我省南部,五峰市在我省北邊,萬興建筑工程公司和五星建筑工程公司之間,沒有任何業(yè)務(wù)來往,也與我們云嶺市沒有任何來往。可這兩家公司偏偏在我們云嶺市各干了一個工程,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再也不來咱們云嶺市了。蹊蹺的是,萬興建筑工程公司和五星建筑工程公司都不是當?shù)厝俗缘模缘臅r間也不長,干完咱們這邊兩個項目以后,這兩家公司就離開咱們東江省搬到了南方的一個特區(qū)去了。” 徐浩東道:“這的確非常蹊蹺。” “還有更蹊蹺的,這兩家公司在萬年縣和五峰市期間,與鄰省一家皮包公司來往密切,我說的這個來往密切不是業(yè)務(wù)來往密切,是資金來往密切。這兩家公司匯往那家皮包公司的錢很多,至少在三千萬以上,巧合的是,這兩家公司搬到南方某特區(qū)后不久,那家皮包公司就注銷了。” 徐浩東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是兔子的尾巴,它肯定會露出來。” “沒錯,浩東你說得太對了,春節(jié)前,我特地派了兩位同志去鄰省,在鄰省省紀委的幫助下,我們終于找到了這個皮包公司法定代表人的有關(guān)資料。雖然沒有見到他本人,但我們調(diào)查了他的社會關(guān)系,我們發(fā)現(xiàn)他有個表哥,他的表哥曾是一個軍人,曾是某部團副政委,現(xiàn)在是當?shù)氐目h供銷社主任。非常非常巧合的是,這個人與姚興斌曾在同一個連隊服役,當時這個人是連指導員,姚興斌是副連長,二人曾在一個連隊共事三年半之久。” 徐浩東道:“老沈,你揪住人家的尾巴了。” 沈騰沉吟了一下,“可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查不下去了,據(jù)審計部門的審計,南城街道地下工程改造項目,總投資額五千五百萬元,比實際預算多出了五百五十萬元。南城街道公房修繕項目,總投資額三千五百萬元,比實際預算多出了四百五十萬元。兩個項目整整多出了一千萬元,如果加上兩個項目的偷工減料,以次充好,恐怕涉及的資金總額不下三千萬元。可是,我們沒有證據(jù),沒法再繼續(xù)往下查,更不能直接的正面的接觸姚興斌同志。” 徐浩東問道:“為什么不能直接的正面的接觸姚興斌同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