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捧殺-《大魏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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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必多說……”趙王蒼白著臉,豎起手掌道:“第二策捧殺之法如何?”
“徐子先回來好幾天了,一直未至岐州上任,在折騰搬遷流民至東藩之事,聽人說,陳篤敬要和徐子先聯(lián)手在東藩開墾棉田,可見他們的心思都用在東藩棉田上了,有錢有糧,還養(yǎng)著兵,就是要對抗大王,哪有什么心思真去剿殺陳于泰?徐子先此前一直宣稱要剿殺海盜,咱們不如叫養(yǎng)著的幾家報紙,連續(xù)刊文,提起徐子先過往的戰(zhàn)績,還有其說過的豪言,將輿論造起來,最好再提及徐應(yīng)賓當(dāng)年之事,輿論一起,想壓下去也難,其想低調(diào)上任,與陳于泰不起大戰(zhàn),怕也是難了……”
“這招……”趙王有些猶豫,李谷的想法是沒錯,用輿論把徐子先抬起來,其長久沒有動作,再以輿論質(zhì)疑,對徐子先已經(jīng)養(yǎng)起來的聲望會是相當(dāng)沉重的打壓。
如果徐子先上套,也是好事,其為了名望聲譽,那就只能和陳于泰死嗑到底,陳于泰豈是好相與的?兩千岐山盜的戰(zhàn)力,絕不下于一個軍的禁軍,重要的是地勢,從海上來攻要強攻有守備的海灘,從岐山一面地勢太過險峻,徐應(yīng)賓就是栽在地理環(huán)境之下,被岐山盜伏擊,大量軍兵戰(zhàn)損,事后被朝廷追責(zé),弄的相當(dāng)狼狽。
“陳于泰最近老實的很。”趙王沉吟道:“其弟被徐子先所殺,也是忍下來了,是不是名過其實?”
“殿下,”李谷道:“陳于泰縱橫福建路近二十年,非精銳不收,其部下悍勇難當(dāng)。河橋一敗,是被徐子先打了一悶棍,非戰(zhàn)之罪。這陣子岐山盜不出來,還是有王直要招安,各家談好了約束部下不得輕舉妄動?,F(xiàn)在王直已經(jīng)授節(jié)度使,我估計就算徐子先不去找陳于泰,陳于泰也不會放過他……只是南安團練也練的不錯,固守不動,陳于泰考慮折損太大,一時半會的不會去南安,若是徐子先貿(mào)然去攻岐山寨,那就是他自尋死路了?!?
趙王喃喃道:“他不想動,就拱著他動?”
“是了。”李谷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說道:“這就是將他放在火上烤!”
“好,此策可行。”趙王道:“買通一兩個主筆,再質(zhì)疑一下,為什么徐子先回福州后,遲遲不去接印上任,其意若何,難道是懼了陳于泰?”
李谷覺得趙王有些操之過急,不過還是笑吟吟答應(yīng)下來。
……
身材高大的黃來福站在八漿獨帆的大哨船上,身體隨著波浪在起伏不定。
由于哨船上人太多,導(dǎo)致船身被壓的很低,波浪涌起,水花不斷拍打,經(jīng)常有水涌入船身,在行到江心一半時,船身里已經(jīng)進了沒過鞋幫的水了。
有一些百姓有些不滿,或是有些驚慌,黃來福這樣的老水手卻是知道這點事算不得什么,在海上他們也會駕著這種哨船大小的漁船去捕魚,一個浪過來,船身整個翻了也是常有的事,也沒有什么要緊,眾人在海里游水,將船再頂回去便是。
有一次,黃來福和幾個人架著單桅小船,從泉州港下海,直抵澎湖,再至東藩,用一些農(nóng)具,刀劍,銀首飾,換了土著不少沙金回來,那一次算是發(fā)了一筆小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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