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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語氣不以為然，心中卻是凜然的很。

    天元至圣表情不由一僵，但仍說道：“現(xiàn)在天尊不來，或許是他的計劃，這不是我能置喙的，不過你不要自以為是，真以為逃出了天尊掌控。

    你可知道，我去過很多世界，大數(shù)世界不用說，還有小數(shù)世界、靈界以及諸多先天世界，幾乎每個世界，都是天尊化身。”

    “你與黃天平常見面，他是何身份？”

    林牧道。

    “在大數(shù)世界時，想必你也知道，乃天尊化身黑暗圣祖。”

    天元至圣有些不情愿，卻不得不回答，“后來便是在小數(shù)世界，天尊身份是小數(shù)世界的不朽至圣。

    這具化身，便已是上果位圓滿境界。”

    林牧若有所思。

    從天元至圣這些話中，他發(fā)現(xiàn)了一條線索，那便是黃天化身所在世界，都是沒有序列之主的世界。

    由此可見，黃天是深不可測，但還沒到序列之主這一步。

    “看來你也不知道黃天的真實身份？”

    林牧漠然道。

    “林牧，不是我不說，是真的不知道，天尊何等偉岸，真實身份豈是我能接觸到的。”

    天元至圣道。

    這里是道界，若天元至圣說謊，是騙不過林牧的。

    可見天元至圣，也不知道黃天本尊是誰。

    既然如此……林牧對著天元至圣翻手一壓，天元至圣就被他徹底打落，化為地獄的第四層。

    天元至圣不甘咆哮，卻毫無意義，本源很快就崩滅。

    這一次，天元至圣是真正的徹底隕落，就算序列之主也不可能再救活他。

    林牧身形一晃，便回到兩界關(guān)外。

    道界里過去許久，兩界關(guān)外還只是一瞬。

    小數(shù)世界另外兩大上果位至圣，一見天元至圣被抓，立即意識到不妙，沒有繼續(xù)強攻，直接下令撤退。

    倒不是他們畏懼林牧，是覺得沒必要付出不必要的損傷。

    林牧明顯已有抗衡上果位至圣的實力。

    這樣的話，他們再要強攻凡界，就會付出巨大代價，很容易讓其他世界坐收漁利。

    林牧沒去追殺這些小數(shù)世界的高手。

    盡管他也想為凡界討個公道，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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