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鄭求堂的驚慌和掙扎仿佛是一種很特殊的催化劑,無限地催化著黑子內心那暴虐的破壞,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氣的他猙獰地看著鄭求堂,嘿嘿笑道:“我要干什么?你覺得我要對你干什么?這里不就是個破拍賣行嗎,真的把自己當天皇老子了?嗯?” 話說著,黑子的手掌越收越緊,鄭求堂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他瞪大了驚恐的眼睛看向沈重山,眼神里露出求助的神色。 而此時,白求之淡淡地說:“黑子。” 白求之的這一聲叫喊,讓黑子冷哼一聲,雖然有些不情愿,但他還是松開了鄭求堂的脖子。 一恢復呼吸,鄭求堂立刻蹲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之前木屑扎在身上的疼痛和剛剛經歷的窒息,讓他的精神極度虛弱,這一次他不敢和黑子叫板了,畢竟就現在的形勢來看,黑子剛是真的打算要了他的命。 對于這種人,不但是鄭求堂不敢招惹,任何一個智商正常的人都不會和對方硬剛,畢竟你又打不過他,萬一真的把他惹毛了,他上來要你的命怎么辦? 白求之卻沒有看向蹲在地上和一條死狗一般的鄭求堂,而是把眼神落在沈重山的身上,嘴角上揚勾勒出一個令人意味深長的弧度,他慢條斯理地說:“看來,正主似乎并不是他?這位朋友,我過來沒有惡意,只是打算交朋友來的,朋友既然是你的話,為什么躲躲藏藏的白白讓人看不起?” 沈重山聞言一愣,隨即義正言辭地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怎么就是躲躲藏藏的呢?你之前不是一進來就要找正主嗎?我們進來的門票錢是他出的,包廂是他訂下的,之前的拍賣也是他買的單,他不是正主還能是誰?” 白求之微微皺眉,而這個時候蹲在地上的鄭求堂卻反應了過來,尼瑪的這兩個人是來尋仇的,他立馬就喊道:“放屁!明明是你挖個坑把我騙進來的,之前的拍賣都是你自己叫的價格,東西也都給你拿走了!跟我有個屁的關系!” 聯想到之前這兩個人說過自己是七號包廂的這一下,鄭求堂算是徹底地明白了,合著這是人家不滿被耍了過來找麻煩來的,他也終于知道了之前沈重山所說的麻煩還沒有全結束是什么意思他媽的這個麻煩剛才差點要了他的小命! 一想到這里,鄭求堂決定把沈重山徹底地給賣了,他補充說:“還有,剛才拍t藥物的時候也是他提出要故意哄價格惡心你們的!所以你們要找麻煩就找他,這些事情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連我都想要找他的麻煩!” 一想到自己居然被當成一個傻子一樣耍了兩天,鄭求堂的內心就無比悲憤,加上此時身體受創不輕,他更加是一股腦地把所有的怨恨都記在沈重山的頭上,怨毒地瞪了沈重山一眼,鄭求堂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混蛋的。 然而鄭求堂并沒有意識到,現在不是他放過不放過別人的問題了,在這里唯一任人宰割沒有反抗能力的小菜雞就是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