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羅信與霍元甲一同回到了霍宅之后,由于已經(jīng)夜深,不便再說。于是二人匆忙幫霍元甲處理完傷口,又騰出一間房間,將該女修士背進了房間,出門以后小心把門給掩上了。 “羅兄,今夜便由我在院子里守著這個女的吧。” “這如何使得,你這才剛受傷,你才需要好生歇息才對。”羅信回道。 “無妨,反正今日這腿上得了這般疼痛也是無法入眠,索性我便在院中挑燈看書倒也是好的。”霍元甲連帶俏皮的笑道。 “既如此,恭敬不如從命,那就有勞霍兄了。”于是羅信便辭了霍元甲,回了自己房中。霍元甲又轉(zhuǎn)過頭去與他父親說道: “父親,你也保重身體,快些進屋去吧。” 霍恩第略微點了點頭,披上一件皮衣,拿著煙桿子吸了一口便回房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羅信早早便與霍元甲在院落中匯合,只等著女修士醒來。果然不一會,這女修士便醒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修道院宿舍,也不在教堂,而是在一間民房,她也是感到甚是奇怪,渾然不知昨天夜里最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推門走出房子,只見到羅、霍二人正坐在院落中閑聊。二人抬頭一看,卻被這修女驚呆了。只見這修女也不過就十六七的模樣,嬌小玲瓏,楚楚動人,尤其是那一副眼睛水靈靈,清澈無比。再看修女服沒完全遮住的那一雙手,膚若凝脂,吹彈即破的模樣,讓人莫名生出一股憐憫之情。羅信和霍元甲起身以后,卻被這副模樣死死的定在了那里動彈不得,又好似觸電一般麻木得失去了知覺。 此時,霍恩第也走了出來,見到兩個小伙子見到姑娘這番模樣,只得故意大聲咳嗽了兩聲。羅信和霍元甲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直起了腰板。兩個人都想上前去扶姑娘入座,但是都轉(zhuǎn)念一想不對,應(yīng)該先扶長者入座,于是又去扶了霍恩第入了院內(nèi)的座位。這霍恩第見到這兩個年輕人這般模樣,卻是覺得好氣又好笑。 羅信和霍元甲請修女姑娘入座之后,也一同在院落的圓桌入了座,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霍恩第斜眼看了看他們兩,只能搖搖頭首先開腔道: “啊,姑娘莫怪,昨日夜晚這兩個小伙一起潛入了望海樓,乃是為了探查近期的一個殺人案,我們懷疑與那望海樓天主堂有些關(guān)系。未曾想機緣巧合之下,撞見姑娘有性命之憂,因此才順便出手相助,把你救了下來。然而卻不知姑娘姓甚名誰,住在何處,因此只得冒昧將你留在我們自家院子中落腳歇息一日。“ 這霍恩第一邊說著,一邊卻瞧著羅、霍二人在一旁盯著姑娘出了神,把姑娘家盯得是渾身不自在。這修女姑娘只能低著頭不與任何人對視小聲說道: “小女名叫葉婉之,是修道院的修女,自小便在望海樓旁的修道院內(nèi)長大。昨日多謝二位相救,小女感激不盡。” “唉,沒事沒事,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霍元甲只顧傻笑,插嘴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