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遇刺殺-《王妃從良王爺請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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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他一直被蒙在鼓里,被人拿捏在手心戲耍,等他知道真相的時候卻是已經(jīng)太遲。所謂的病入膏肓不過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罷了。
他茍延殘喘,因為心里的那點不甘,懊悔還有怨狠死死的撐著最后一口氣試圖做點什么,可是那個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輩子都活得像一場笑話。要人脈他沒人脈,要手段也來不及施展,要人才纏綿病榻的寧王,又有誰愿意屈身到他手下呢?就連唯二的好友也被自己牽連。
他縱使才智過人也無能為力扭轉(zhuǎn)乾坤,他明白得太晚,一切已經(jīng)無可挽回。即使最后拼盡全力傷的也不過是對方的皮毛。
被困在床榻上受盡折磨的時候他隱隱記得當時朝廷上發(fā)生了一件事,說是劍南道有官員試圖謀反,被八皇子領(lǐng)兵迅速平定了叛亂……那個時候他還不明白劍南道的官員為什么會謀反,當時心里也覺得有些奇怪,只是自己也沒有再多的心思去想別的東西了。
因為那件事沒多久自己就帶著滿腔的不甘和怨恨死在了王府一方小小的院子里。
到了今生他又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后,從來沒有回頭細想,也幾乎要忘記了。如果不是今天,如果不是經(jīng)過了昌平縣,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不妥……
回想起上輩子的事,鳳明陽只覺得腦海里的事情越來越清晰明了,鳳眸迸發(fā)出了耀目的光芒。
“明陽,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墨鏡成注意到他的神情變化,不由得問。
鳳明陽看了他一眼,“這件事我已經(jīng)心里有數(shù),昌平縣我們不用再去了,改道去賓川。”
“去賓川?”墨鏡成很是疑惑,好端端的去那里做什么,難道這個地方跟昌平縣的事有關(guān)?
“我們即刻動身前往賓川,事不宜遲。”他不容置疑的道
因為鳳明陽著急趕路,所以一行人不能坐馬車去,坐馬車實在是太慢了一點,便改為騎馬。
鳳明陽和墨鏡成原本還有些擔心阮伽南兩主仆沒辦法騎馬,還想著說不如讓她們在這里等著,或者是坐馬車去常州和嚴知君兩人會合。但是誰知道這兩人上馬的姿勢要說有多熟練就有多熟練,壓根不用別人操心。
墨鏡成都不由得對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阮伽南得意的朝著笑了笑,道:“墨公子啊,以后可別隨隨便便的就小瞧任何一個女子了,不然的話日后若是你不小心落在人家手里,那可就有得瞧了。”
說完一聲吆喝先一步騎著馬朝著前方狂奔了去,丹砂緊跟著自家小姐追了上去。陸英看得心口直跳,暗道王妃身邊的這個丫鬟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丫鬟啊,瞧著騎馬的姿勢和氣勢,連一半的公子哥兒都比不上,還有那折磨人的手段……
陸英抖了抖,在心里跟自己說以后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惹上這個丫頭了。當然了,更加不能惹了王妃,這個丫鬟可是個護主到了一定程度的人了。
“哎呀,明陽,我看你是撿到寶貝了,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改變主意?”墨鏡成笑著問道。
鳳明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一句話沒說也騎著馬走了,把墨鏡成仍在了后面。
只是幾個人不知道他們前腳剛走,昌平縣里的鄭流芳后腳就收到了一張紙條。他疑惑的打開,看到上面的字頓時大驚失色。忙面色陰沉的命人去將自己的幕僚叫了過來。
“大人,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聽到下人的話趕快就過來了的幕僚看到他陰沉的面色不由得有些訝異。
這寧王剛走,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了,危機也解除了,大人怎么是這樣的臉色。
“你看看這個吧。”鄭流芳黑沉著臉將剛剛到手的紙條遞給了他。
幕僚一看頓時也是面色大變,驚呼道:“寧王沒有去常州,而是折回了昌平縣?!那這會兒寧王是不是已經(jīng)回到昌平縣里了?”那他們做的事……莫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
“我們是大意了,沒有想到這個寧王竟然也不是省油的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差點就被他蒙騙過去了!”鄭流芳此時哪里還有一點在鳳明陽等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忠厚老實和恭敬,原本看著和善的雙眼滿是陰鷙之色,看起來不像是做官的,倒像是一些窮兇極惡之人了。
沒有想到他聰明了一輩子,第一次就差點栽了大跟頭。要不是有人傳了信回來告訴了他這件事,那他豈不是成了氈板上的肉任由人宰割了?
“你看現(xiàn)現(xiàn)在我們應該要怎么辦?”鄭流芳問。
幕僚想了想說道:“大人,不如我們先派人在城里四處查探一下,是否看到寧王一行人再做其他決定。”
鄭流芳想了想點頭道:“就這么看吧,馬上命人去找,若是找到寧王,想辦法把人給綁了!”鄭流芳眼里閃過了一道狠色。
幕僚一愣,有些遲疑,“綁了?大人,這可是寧王。”深受皇寵的寧王啊,將寧王綁了,這意味著什么,大人難道不懂?
鄭流芳冷笑了一聲,“寧王又如此,強龍不壓地頭蛇,整個昌平縣的人都知道他已經(jīng)離開昌平縣了,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昌平縣失蹤了呢?誰看到他了嗎?說是回頭,可是誰看到他真的進了昌平縣嗎?”
有沒有看到還不是他說了算,他說沒有那就是沒說!
“而且這件事由不得我們不這樣做,他們既然回頭那就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若是讓她們順藤摸瓜查到了那邊,我們的命都要不保!既然都這樣了,那我們還考慮其他的做什么?”如果真的要死,那拉個墊背的也挺不錯。
幕僚皺眉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現(xiàn)在他們是騎虎難下,只能往前走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算是寧王又如此,一旦他危及到了別人的利益,就算他是寧王,也得付出代價。
“大人,我馬上去辦這件事。”
“快去快回,盡快給我答復。”
幕僚急匆匆的離開了,一個時辰之后就面色灰沉的走了回來,在鄭流芳耳邊低語了幾句。鄭流芳面色一變,咬牙道:“立馬給那邊傳信,就說寧王很有可能已經(jīng)往那邊過去了,讓他們小心點!”
“是,大人,我馬上飛鴿傳書過去。”幕僚這下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鄭流芳的面色陰冷得有些嚇人,眼里閃著狠絕的光芒,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寧王真的知道了些什么,那他就唯有以下犯上,先下手為強了。反正寧王身體不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若是在來常州的路上發(fā)生了點什么意外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嗎?
幾個人騎著馬一路往西走,越是往西走就越是覺得荒涼,途中他們還會經(jīng)過常州。只是這會兒為了避開賀之源等人的隊伍,他們不得不從另一頭繞道去賓川。
繞道了自然就更耗費時間了,幾個人不停歇趕路,到了晚上卻不得不留宿在荒郊野外的破廟了。
阮伽南縮在破廟的角落里暗暗嘆了一聲好在這古代人迷信,到處都可以看得到廢棄的廟宇,不然的話這天寒地凍的,他們只要是要躲在樹上過夜了,連個山洞都沒有。在野外過一夜豈不是要凍成冰棍?
一連騎了幾個時辰的馬,大家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墨鏡成身體健康,高大強壯的,對他來說這倒是沒有什么。這其中面色最差的當然就是寧王殿下了,原本還有些血氣的臉這下就只剩下一種顏色了。
“王爺,你沒事吧,你還能撐得住不?”阮伽南湊到他身邊,看似很是關(guān)心的問道,但臉上那神情可不是這么一回事,分明就是看戲的表情。
鳳明陽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王妃放心,本王還撐得住。王妃有這閑工夫還不如照顧好自己,免得拖了后腳。”
“哎呀,王爺,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雖然我是個女子,但是呢,我可不是燕京那些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小姐,我是粗養(yǎng)大的,能吃苦。以前在莊子上我可是天天騎著牛玩的,哦,還有豬。跟騎馬差不多嘛。”阮伽南笑呵呵的道。
丹砂在一旁生著火,燒著水,聽到她這話手上一歪,手上的水差點就灑了出來。
小姐說謊真是不打草稿啊,她什么時候騎過牛騎過豬了?她連碰都不會碰這些好嗎?明明就是她自己愛鬧,整天騎著馬到處跑,莊子上沒人約束,野得跟什么似的。還女扮男裝跟著寨子里的人到處走,什么事都要插上一腳,一天都停不下來。
這樣她的騎馬的技術(shù)不好才怪呢。
墨鏡成聽到她的話剛喝到嘴里的水一口就噴了出來。
“你就是故意在氣明陽是吧。”她要是騎牛騎豬能練出這樣的騎馬技術(shù),他的頭割下來讓她蹴鞠踢。
鳳明陽白著一張臉,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力氣和她斗嘴了。所以懶懶的瞥了她一眼就將頭扭到了另一邊,擺明了就是不想和她說話。
阮伽南受到了冷遇也不覺得尷尬,聳了聳肩,想到了什么問道:“你們說要是鄭流芳發(fā)現(xiàn)我們沒有去常州而是折了回來,他會怎么樣?”
鳳明陽冷冷的道:“說不定你很快就會知道他會怎么樣了。”
阮伽南聽到他這么說,眼珠子一轉(zhuǎn),很快就猜到了,“王爺,你的意思是他會派人來對付我們?”
墨鏡成贊賞的看了她一眼,“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
如果事情真的如明陽所說,那鄭流芳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的。他如此費盡心思隱瞞的事眼看就要暴露,是個人都會急起來。一急,說不定就狗急跳墻了。
至于狗急跳墻之下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而已。
阮伽南翻了個白眼,“要我多謝你的夸贊嗎?”
墨鏡成客氣的道:“不用了。”
“……沒事就趕緊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繼續(xù)趕路的,越快到達賓川越好。”鳳明陽沉聲說道。
他有些擔心鄭流芳此時已經(jīng)知道他們沒有去常州的事了。
墨鏡成看了他一眼,有些擔心他的身體,“明陽,你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你可不能硬撐。”
如果在這里他的病發(fā)作了,那可就麻煩了。
鳳明陽搖了搖頭,“放心吧,沒事。而且藥我已經(jīng)隨身帶著,不會出事的。”
說起這件事阮伽南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由得問道:“王爺,你到底是中毒了還是真的有什么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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