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九死一生-《王妃從良王爺請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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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砂緊緊的靠著自家小姐,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她肩上的傷口一眼,眼底滿是心疼和自責(zé)。
“小姐,你的傷……”都是她沒用,沒保護(hù)好小姐才讓小姐受傷了。
阮伽南看了眼自己的肩膀,不在意的說道:“沒事,方才我已經(jīng)化解了不少力氣,只是外傷,看著可怕而已。只要止了血包扎一下很快就會好的。”
陸英也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她的傷口一眼。
“我們還是想辦法沖破包圍圈到拴馬的地方去吧,硬碰硬我們怕是占不到便宜的。打不過就逃吧!”阮伽南說道。
陸英和丹砂相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有了共識三人也不想拖著被耗費力氣了,齊心協(xié)力,合作起來倒也還有些默契,很快就打出了一個缺口,三人飛也似的朝著拴馬的地方奔去。
阮伽南突然聽到后面?zhèn)鱽砹艘宦暱谏诼?,她面色頓時一變,厲聲道:“快走,他們還有幫手!”
陸英和丹砂也面色大變。
光是現(xiàn)在的人手他們已經(jīng)應(yīng)付不來了,再來,那豈不是……
陸英心里一沉,沉聲道:“王妃,你先走,屬下來斷后!”
說完又對丹砂道:“丹砂,你一定要讓王妃順利逃出去,知道嗎!”
丹砂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眼里閃過了決絕,“我也留下來!”
她就算是豁出去自己的命也會保護(hù)小姐的!
阮伽南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多說廢話,更加知道她不可能任性的說什么要走大家一起走這樣的話。按照陸英說的她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若是留下來只怕是死路一條。若是陸英和丹砂最后能逃掉回到燕京也是沒命活下來的。所以現(xiàn)在只能按照陸英說的法子做。
她深深的看了眼兩人,“不管怎么樣都要以自己的安全為前提,能不能殺了他們都不是重要的,我希望很快就能和你們會合,明白我的意思嗎?”能逃就一定要逃,千萬不要有拿自己的命拖住那些人的腳步,為她爭取時間的念頭。
“王妃放心,一旦有機會,屬下一定會帶著丹砂逃出去和王妃會合的!王妃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出事了。
說完陸英率先轉(zhuǎn)身沖了回去,丹砂望了眼自家小姐也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沖了回去。
阮伽南沒有時間在這個時候傷感,她趁著兩人短暫拖住那些黑衣人腳步之際已經(jīng)飛快的來到了馬前,割斷了拴住馬的繩子,翻身上馬,雙腿用力的一夾馬肚子,叱喝了一聲,馬嘶鳴了一聲撒腿就朝前飛奔了出去。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迅速得不過是眨眼間就完成了,讓身后的黑衣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就讓她給跑出去了。
“該死!追!務(wù)必將寧王妃攔下!”
“你們休想!”丹砂不管不顧的從懷里拿出了一包藥粉就朝著要追上去的黑衣人撒了出去。
“??!”黑衣人慘叫了一聲,捂住了眼睛連連倒退,很快又惱羞成怒了起來,睜著疼痛的雙眼朝著丹砂揮出了一掌,丹砂躲避不及,發(fā)出了一聲呻吟聲被狠狠的擊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鮮血。
“丹砂!”陸英揮劍將身邊的黑衣?lián)敉?,飛身來到了丹砂身邊。
“我沒事,你快,快攔著他們,不能讓他們追小姐??!”丹砂心急如焚的捉著陸英的手道。
幾個黑衣人就要上來了結(jié)這兩人,卻被為首的人給攔了下來,“留下三人看著他們,其余的人去追寧王妃!”
“是!”
阮伽南在馬背上被顛得渾身都疼起來了,可是這會兒這點疼痛也還真不算什么,逃命要緊。也不知道陸英和丹砂兩人怎么樣了。她頭也不回的催促著馬一個勁兒的往前跑,耳邊風(fēng)聲呼呼,兩旁在夜色下顯得有些陰森可恐的高大樹木飛快的往身后倒退著。
沒跑出多久她就聽到了身后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她眉頭一皺,心里一沉,知道陸英和丹砂兩人并沒有將人攔住,所以他們追上來了。
她神色冷靜,目光堅毅,不停歇的催促著馬飛奔,腦子里卻轉(zhuǎn)個不停,思索著有什么辦法可以脫身的。硬碰硬是肯定不行的,如果只是一兩個人她還能自信的說自己絕對能脫身,但是現(xiàn)在,怕不是一兩個人了。硬碰硬不行,那就只能智取了?;蛟S她該慶幸現(xiàn)在夜幕已經(jīng)降臨,夜色為殺人做了掩飾,也同樣能為自己做掩飾。
留意到身邊的環(huán)境,她很快就有了注意。前面就是一座小山了,山下有一片樹林,或許她可以躲到里面去?,F(xiàn)在是夏天,樹木高大蔥郁,枝繁葉茂,只要到了里面她就多一線生機,她有信心能擺脫身后的人。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她可是參加過不少叢林之戰(zhàn)的,比在平地上,在樹林里對她而言更加的有利。
心里有了主意,她驅(qū)著馬微微轉(zhuǎn)了個方向,朝著前方的小樹林跑了去。
她身后的黑衣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意圖,為首的黑衣人從手下手里接過了一個弓箭,搭箭拉弓,迅速瞄準(zhǔn)了前方的那道身影,手一松,弓上的箭飛一樣的射了出去。
聽到身后傳來的凌厲風(fēng)聲,阮伽南沒有回頭,也沒有慌張,身子一低,緊緊的伏在了馬背上,與飛過來的箭擦背而過。這個時候她忽然有些遺憾了,自己怎么就準(zhǔn)備一些暗器飛鏢什么的呢?身上就帶著一把匕首,實在是太失策了,人果然是應(yīng)該居安思危??!瞧她現(xiàn)在這么狼狽就是因為沒有居安思危??!
馬一個飛躍就奔進(jìn)了樹林,阮伽南眼神明亮銳利的注意著樹林里的環(huán)境,聽到身后越來越近的聲音,心一狠,在馬沖過一棵大樹下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伸手牢牢的捉住了垂下來的樹枝,身子往上彈跳而起,因為慣性晃得她眼前一陣發(fā)暈發(fā)黑。但是她沒有時間等緩解過來才動作了,她借用雙臂的力量讓自己順利的攀到了枝干上,飛快的將自己隱藏在了濃密的枝葉間。
她幾乎是屏住呼吸看著幾匹馬從樹底下飛奔而過,知道馬蹄聲遠(yuǎn)去才又動作迅速靈敏的從樹上滑了下來,手掌被粗糙的樹干枝丫劃出了數(shù)道血痕她顧不上看一眼。她騎的那匹馬馬背上沒人了,馬不會跑太遠(yuǎn)就會停下來的,那些人追上去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在馬背上了,那肯定會回頭來的。
她不能坐以待斃了。
阮伽南看了眼自己身上黛紫色的衣服,暗暗慶幸自己今天沒穿那身霜色的絲綢袍子,不然的話即使是夜晚,依那些人的眼力怕是分分鐘把她揪出來。從樹上下來之后她四處看了看,奈何天色暗,加之今晚又不是滿月,月光的明亮程度不足以讓她看清楚樹林里的情況,只是大概看到一點點。
樹林里到處都是高大繁密的樹木,還有一些矮灌叢,偶爾能聽到幾聲不知道什么動物的叫聲,安靜中又帶了一絲莫名的緊張感。
她動作靈敏迅速的往樹林深處走了去,然后找了一個絕佳的位置躲了起來,密切注意著方才自己過來的方向。如果她料想不錯的話,那幫人很快就會回頭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躲好估計也就是過了半刻鐘的時間就聽到了一陣清晰的馬蹄聲,朦朧的月色下,幾匹馬奔跑著回到了先前她躲起來的那棵樹下,依稀可見馬背上坐著的身影。
阮伽南放輕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幾個黑衣人,心里暗暗盤算著如果自己一個個暗中擊倒這些人的可能性會有多大。
“寧王妃,出來吧,我們知道你躲在這里面了。不怕實話告訴你,今晚你是絕對逃不掉的,我們來的人遠(yuǎn)遠(yuǎn)不止你看到的這幾個人。只要我一聲口哨聲響起便會源源不斷的有人過來增援,而寧王妃你,現(xiàn)在可就只有一個人了。若是寧王妃乖乖束手就擒,我們或許還能留下你一條命,若是你再頑固不靈,那你今晚就得命喪于此了!”
阮伽南眉頭一皺。
還有人?到底是誰這么大手筆派了這么多人來殺她?這也太看得起她了吧?口口聲聲叫著她寧王妃,莫不是背后的人是沖著鳳明陽這廝來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可真是倒霉了,好端端的因為鳳明陽遭受了這種罪。
就算她乖乖束手就擒現(xiàn)在不用死,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的,況且她是那種不打就先認(rèn)輸?shù)娜藛??開玩笑!
為首的黑衣人說完靜靜的觀察了半響樹林里還是什么動靜都沒有,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這個寧王妃也是個人物了,這樣都能躲開,不過沒關(guān)系,夜還很長,而他們有的是人。至于寧王妃,不過是在做無謂的掙扎罷了。
“分散去搜!她肯定還在這個樹林里,她身上沒有多余的武器,又沒有工具能離開,只要找到她,她就絕對逃不掉!速戰(zhàn)速決!”
“是!”
昏暗中阮伽南眼睛微微一亮。分散搜尋,那正好符合她的心意啊!
她緊緊的盯著往她這個方向走過來的一個黑衣人,在其他人往不同的方向離開之后悄無聲息的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那個黑衣人,在他停在一棵大樹前的時候從數(shù)后跳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手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則是快速的劃過了他的喉嚨。
黑衣人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嗚鳴,身體抽搐了幾下很快就軟了下來。阮伽南輕輕的將人放到了地上再閃身藏入了昏暗中,悄聲往另一邊走了去。她以同樣的方式又解決了一個黑衣人,不過卻暴露了自己。因為濃濃的血腥味開始在方寸中彌漫開來,習(xí)武之人本身觀感就比普通人靈敏,她一連放了兩個人的血,自然是有人聞到了血腥味。
為首的黑衣人聞到夜色中傳來的血腥味,面色一沉,冷聲道:“全部人集合,不可再獨自行動!”
他如野獸一般的眼睛在樹林里搜尋著,眼眸微微瞇了瞇,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身邊的人點了點頭,然后他悄然無息的離開了,剩下的黑衣人站在原地不動。
阮伽南側(cè)頭凝神聽著不遠(yuǎn)處的動靜,眉頭輕蹙。
怎么沒有聲音了?難道那些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還是在商量著什么?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覺,等她察覺到不妥的時候,自己的脖子已經(jīng)被一柄冰冷的劍鋒抵住了。她渾身一僵。
“寧王妃好手段,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連殺我數(shù)人,佩服!”離開的首領(lǐng)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阮伽南身后,將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阮伽南緩慢的站了起來,神色不變,語氣不慌不忙,“過獎了,運氣罷了,我要是真的有手段,這會兒又怎么會被你用劍抵著脖子呢?”
失策失策,沒想到一時大意就這樣落入敵人手中了。阮伽南在心里默默的嘆了一聲,這下想要脫身是真的很難了。
“寧王妃太謙虛了,我可不曾見過像寧王妃這樣的權(quán)貴小姐。不知道的人怕是會以為寧王妃不是千金小姐而是一個出身草莽之家的子女吧?”首領(lǐng)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呵呵,你既然是來殺我的,那應(yīng)該也知道我從小就在偏遠(yuǎn)的莊子上長大,自然是和燕京那些嬌養(yǎng)著長大的小姐不一樣了。難道你主子沒告訴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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