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阮伽南怒了,“你到底說不說!” “好好好,說說說。”丹砂自然是很清楚的,不管怎么說她也是跟著小姐的師父學(xué)過一段時間醫(yī)術(shù)的,要不是擔(dān)心和小姐的身份有沖突,她都要拜師了。 聽丹砂的話,阮伽南若有所思,摸著下巴道:“這么說老頭的醫(yī)術(shù)相當(dāng)好了?” 丹砂肯定的點(diǎn)著頭,“那肯定了。” 她猛的互擊了一下雙手,雙眼發(fā)亮,“如此一來,那就更加應(yīng)該把老頭叫過來燕京看看了!”說不定老頭還真有辦法呢。 丹砂繼續(xù)點(diǎn)著頭,“小姐說得很對。”只是之前怎么就沒有想到這個法子呢? 丹砂哪里知道之前阮伽南對鳳明陽還沒有上心,態(tài)度敷衍,甚至是盼著他早點(diǎn)死好繼承家產(chǎn),又怎么會想要去找人解他身上的毒?她沒跟著一起下毒讓他早死就很不錯了。 只是現(xiàn)在兩人心意相通了,她擔(dān)心他所以才考慮得更多了而已。 “好吧,我立刻寫信,你想辦法把信傳出去,希望老頭能看到信,然后趕來燕京。”說完她就去寫信了。 寫好了信便將信交給了丹砂,丹砂拿著信出去想辦法了。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按照著各自的軌道在進(jìn)行著,阮伽南偶爾進(jìn)宮去看看柔妃和皇后,皇后的身子沒有變壞,但是也沒有變好,就這樣拖著,似乎真的開始慢慢變差了。鳳明陽和阮伽南心里著急但是也沒有辦法,皇后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不說,他們明面上也只能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在私底下想辦法。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柔妃最近也怪怪的,讓她進(jìn)宮的時候不得不提起了十二萬分精神應(yīng)付她。 這天她從宮里出來之后剛走入王府大門,府里的下人就匆匆上前來稟報了,“王妃,您有來客。” 阮伽南愣了一下,“本妃有訪客?” 誰會上門來找她啊,在燕京她不認(rèn)識什么人值得對方上門來的吧?哦,有一個楊嬑,目前來說和她關(guān)系還挺不錯的,但是她剛回來的時候楊嬑就來過一趟了,按理說她那樣的性子應(yīng)該不會在這么短時間之內(nèi)再主動上門來才是啊。應(yīng)該也不是阮府的人,如果是阮府的人,下人應(yīng)該就直接說是她娘家的人來來。 奇怪了,到底是誰會來拜訪她呀? 阮伽南心里一邊奇怪著,一邊朝著前廳走了去。 只是走到前廳卻看到前廳空無一人。 她瞪了瞪眼,“人呢?不是說本妃有訪客?”逗她呢這是。 隨著她一起進(jìn)來的下人也是一臉茫然不解,“不是的,王妃,您是真的有訪客。您進(jìn)宮沒多久就有一個老人家上門來來,說是王妃您的友人,來燕京想要到王府借宿一段時間。王妃您不在府里,丹青和丹砂兩位姐姐又不在府里,所以——” “等等!”阮伽南打斷了下人的話,“你說什么人?老人家?” 下人不住的點(diǎn)著頭。 阮伽南面色有些怪異了,“那老——老人家長什么樣?” 下人想了想很快便形容了一下,“瘦瘦小小的,眼睛很有神,須發(fā)皆白,穿著粗布衣裳,腰間掛著一個葫蘆,看他說話的態(tài)度和語氣似乎和王妃很熟悉,所以我們、我們就讓他進(jìn)來在前廳等著了。”哪知道現(xiàn)在人不見了!明明沒有離開過啊! 阮伽南露出了笑容,擺了擺手,“行了,你先出去忙吧,本妃知道是誰了。他應(yīng)該是去了主院。王爺回來之后就讓王爺立刻回主院,本妃有要事和王爺說。” 哎呀,真是沒想到老頭這么快就到燕京了,她的信才送出去沒幾天,看來老頭收到信的時候要么是在燕京附近了,要么就是在路上了。畢竟她大婚那時也給他寫過信的,還以為他不會來呢。 她腳步輕快的朝著主院走了去。 許久不見老頭了,她還真是有些想念呢。 只是回到主院,看到躺在自己那張舒適貴妃榻上的人時,她頓時就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想念這個老頭,一點(diǎn)也不! “乖徒兒,你可算是回來了!可想死我了!”看到阮伽南回來,原本躺在美人榻上往嘴里丟著葡萄的人立刻將手里的葡萄一扔,整個人跳了起來,朝著她沖了過來,雙開雙臂,一副要抱她的姿勢。 阮伽南靈活的身子一閃,避開了,“臭老頭,誰讓你睡我的美人榻了?一身臟兮兮的,也不知道是幾個月沒洗澡了,你也不怕把你身上的虱子落到上面,傳給了我。” “你這孩子,說的是什么話?我哪有幾個月沒洗澡,才一個月而已。而且我身上怎么會有虱子這種東西?乖徒兒,咱們師徒這么久沒見,你就不想念師父嗎?”他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站在阮伽南面前的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瘦瘦小小,站在人群里估計也是一個不起眼,不會讓人多注意的人。身上穿著粗布衣裳,此時有些歪歪扭扭的。腰間掛著一個小小的葫蘆,腳上踏著草鞋。雖然已經(jīng)須發(fā)全白,但卻精神矍鑠,紅光滿面,眼角雖然布滿了皺紋,但是眼神卻依然銳利,此時卻故意露出了可憐兮兮的光芒,眼巴巴的瞧著阮伽南。下巴上長著長長的胡須,很是有光澤,和他頭上的白發(fā)一樣。 一聽他在這么炎熱的天氣里竟然也一個月沒洗澡了,阮伽南頓時如同被針扎到一樣跳離了三丈遠(yuǎn),一臉嫌棄的捂住了鼻子,說道:“你趕緊去把身上洗干凈了,不然我就把你扔到花園的池子里,讓那些魚幫你洗。” 他左抬起手嗅嗅,右也抬起手嗅嗅,“沒有臭啊!”所以干嘛要洗澡。洗澡是一件多么麻煩的事啊,而且他也不臟,他雖然沒洗澡,但是呢,他有凈身粉,往身上一撒,比用水洗還干凈呢,他天天都撒一包咧。 阮伽南翻了個白眼,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她倒不是真的嫌棄他臟,只是就算他有什么凈身粉,那也得用水洗澡吧?一直不用水洗澡到底還是不行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