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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性命垂危-《王妃從良王爺請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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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伽南身子一閃,賀氏便整個人撲倒在了地上。

    “好了,阮夫人,我知道你已經是忍受不了了,所以今天我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阮大人好像找到這里了,很快就會來救你。聽到這個消息你是不是很高興?”

    正要發瘋的賀氏聽到她這話一愣,接著就是狂喜不已,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連自己的狼狽都忘記了,目光灼灼的看著阮伽南追問道:“你說的是真的?老爺真的找到這里了?”

    可是說完之后她又發現哪里不對勁。

    “不對!如果老爺真的發現了這里,你怎么可能會來告訴我,還在這里沒有逃走?你又想干什么?”賀氏警惕防備的連連退了幾步,盯著她。

    阮伽南充滿了善意的對著她笑著道:“阮夫人,我是來帶你離開的啊!阮大人是收到了有關你的消息,可是他并不知道你在這里,所以我要把你帶到另外一個地方去,這樣阮大人才能救走你啊!”

    賀氏瞪大了眼,正要說話卻是后頸一痛,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阮伽南讓人將賀氏給塞進了麻袋,過程之粗魯,將賀氏原本就有些臟兮兮和破爛的衣服更是裂開了好幾道口子,加上之前云海扯爛的衣襟,看起來真真是不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阮伽南將賀氏送到了里八寶村兩里路遠之外的一座荒廢的小木屋里,這里大概是以前獵戶用來短暫居住的屋子,后來卻棄置不用了。

    他們的人才到了沒多久阮常康的人就到了,阮華禹也跟著來了,他心急如焚,迫切的想要知道母親現在到底是什么樣的情況。畢竟已經過去幾天的時間了。

    “父親,不如讓我先進去看看吧。”阮華禹說道。

    阮常康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不用,你領著人在外面守著,我進去。”

    阮華禹一急,“可是父親,這樣太危險了!里面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別人,萬一那些人潛伏在里面……”

    阮常康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沒有萬一!你母親很有可能就在里面,我不能拋下她不管,我是她的丈夫,理應是我去!你聽話在外面守著,以防萬一!”

    阮華禹沒辦法,只好聽他的話留在了原地,帶著阮府的人將小木屋團團圍了起來。

    阮常康則是一個人慢慢的靠近了小木屋。

    來的路上他又收到了一張紙條,讓他直接來這里,還說了讓他要一個人進小木屋,不然的話后果自負。外面雖然來的都是阮府的人,但當著這么多年的人,他不得不按照紙條上的去做。

    到底是誰綁走了賀蘭,目的又是什么,難道是想殺了他?

    他沉著臉小心謹慎的靠近了木屋,然后推開了門,走進去就看到賀蘭被綁著雙手雙腳,發髻散亂,衣衫凌亂的被綁在了木屋唯一的一張木板床上,還被堵著嘴巴。

    他反射性的跑了過去,“蘭兒!”

    看到阮常康,賀氏眼里的淚水立刻就流了出來,嗚嗚的叫著。

    阮常康忙伸手將她嘴里的破布扯了出來。

    賀氏急不可待的說道:“老爺,是阮伽南,這件事是阮伽南做的,她什么事都知道了!當年的事,白朗月的事,還有,還有華禹的事她通通都知道了!”

    阮常康一怔,驚訝又意外,還有些疑惑,“你說的都是真的?她怎么會知道這些事?還有,你怎么知道這件事是伽南做的?”

    “老爺,都是那些人自己說的,他們說了,是寧王妃找了他們要他們把我擄走的!唐嬤嬤告訴了她所有的事,所以她就把我從護國寺擄走了,逼問了我當年的事!老爺,真的是她,她都知道了,怎么辦,她會不會把這些事捅出去?還有華禹,華禹就要參加鄉試了,若是這件事被阮伽南捅了出去,那華禹就要毀掉了!”越說賀氏就越是慌張惶恐,聲音也不受控制的變大,有些尖利了起來,神情癲狂不安。

    “你冷靜一點!”阮常康面色也很是難看,完全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事,他眸色黑沉的看著賀氏,眼里掠過了一抹異樣的光芒,“她是怎么知道當年的事的?你跟她說了?”

    賀氏一愣,眼里的驚惶之色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心虛和閃爍,“我,我……老爺,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你不知道他們有多可怕,多狠毒,如果我不說他們就要、就要毀掉我的名聲,我不能讓他們這樣做!況且阮伽南已經從唐嬤嬤那里知道了一切,她前些日子果然是去了青州,還查到了棲霞寺,所以才知道了華禹的事……”

    “所以你就都承認了?”阮常康面色黑沉得仿佛能滴出墨來,目光有些陰冷的看著賀氏,眼里閃著詭異的光芒。可惜賀氏因為心虛一直低垂著眼眸,不敢看他的面色,錯過了他眼里一閃而過的狠辣。

    “我能怎么辦?難道要讓他們把我的衣服都剝光扔到燕京城的大街上去嗎?反正這些事她遲早都會查得到的,既然如何,說不說有什么區別!”賀氏原本還有些心虛的,但是說著說著又覺得自己沒有做錯。而且她也并不覺得他們拿阮伽南沒辦法。只要她回去了,她立刻就去找娘,讓娘派人去殺了阮伽南!

    只要她死了,那就沒人知道這些事了!

    “你還跟她說了什么?”阮常康氣極之后似乎冷靜了下來,問道。

    賀氏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了。她還追問到當初白朗月是不是為了和老爺你私奔才離開西羌國來到鳳歧國的——”

    “那你是怎么說的?”阮常康有些緊張失控的打斷了她的話問道。

    賀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不是事實嗎?當初要不是為了和老爺私奔,白朗月怎么會離開西羌國?老爺,你為什么這么緊張?難道這件事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阮常康精神一松,斥責道:“胡說什么呢,你當初是她的貼身丫鬟,是不是難道你會不清楚?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趕緊走吧。這件事回去我們再慢慢商量。這個孽女,真的做出了如此膽大包天的事,就算她是寧王妃也不能這樣亂來!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不能讓她把華禹的事說出去!”

    賀氏贊同的點著頭,眼里閃著毒辣的光芒,“沒錯,絕對不能讓事情暴露出去了。不然的話不只是華禹,還有梨兒也會受到牽連的。老爺,這次你絕對不能再心軟了。阮伽南不死,死的就是咱們一家子了!”

    阮常康沒說話,只是低垂著頭沉默的看著她解開了身上的繩子,看到她這一身凌亂,眸色又不由得閃了閃。

    “這里怎么一個人都沒有?擄走你的人呢?”阮常康問。

    賀氏也是一臉迷惑不解的搖著頭,“我不知道,他們是將我打暈了再綁在這里的。一開始并不是在這里的,只是不管是從護國寺還是這里,我都是昏迷狀態,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在這里了。老爺,我們趕緊走吧,也不知道阮伽南這個毒婦還有什么其他的陰謀沒有。”

    阮常康沉默著點了點頭。

    他扶著賀氏慢慢的往外走了去。

    “想走,怕是沒有那么容易。”兩人背后突然傳來了一聲陰冷的聲音。

    賀氏面色大變,反射性的回身想要看看是不是擄走自己的那幫人,結果才轉過身就覺得胸前一痛。她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呆愣遲鈍的慢慢低下了頭,看到一柄劍插在了自己胸口上,她瞳孔一縮,緩緩的抬頭望著眼前的黑衣人,有些難以置信,“你……”

    阮常康似乎是被這一突如其來的情況給嚇住了,完全反應不過來,等他反應過來之后驀的發出了一聲悲憤的吼聲,“夫人!來人啊,快來人,捉住他,捉住這歹徒!”

    在外面的阮華禹還有阮府的護衛們聽到聲音忙驅馬沖了過去。

    阮華禹率先沖在了前頭,到了木屋就看到一片血紅,而自己的母親狼狽的倒在了血泊中,父親扶著母親一臉悲憤,屋子里一名黑衣人正要奪窗而出。

    “攔下他,活捉!”

    阮府的護衛一下子全沖了上去。

    “母親!”他撲到了賀氏面前。

    看到阮華禹,賀氏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瞪著雙眼嘴巴不停的嚅動著。

    “夫人,你什么都不要說了,留著力氣,我們現在馬上回城找大夫!”阮常康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臉上滿是自責擔心,“都是為夫沒有保護好你,若是剛才為夫機警一點,早點察覺到異樣,夫人你就不會……夫人你放心,現在咱們立刻就回城,城里的大夫一定會把夫人治好的!華禹,快!”

    阮華禹將賀氏抱了起來匆忙的往外走了去,阮常康快步跟在后面,似乎連黑衣人都顧不上了。

    不遠處阮伽南幾個人躲在樹上觀望著,看到木屋發生的一切,般若很是詫異,“怎么回事?我們沒有讓人去殺賀氏啊,這黑衣人是哪里來的?”

    他們根本就沒想要殺人好吧?

    云海也皺了皺眉頭,很確定的道:“我們確實沒有安排人做這樣的事。”

    阮伽南勾了勾唇搖了搖頭,“我們不殺賀氏,但現在想她死的人估計不少。”

    “為什么?除了老大你,她還有別的仇家?”般若有些不解。

    阮伽南笑了笑,“仇家倒是沒有的。但是她被人擄走這么久了,燕京城里的情況也變了。她若是完好無損的回去,如何向眾人交代?自然是回不去最好了,再不然也要受一點傷才對啊,這樣一來也好說她是為了自己的名節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多少能挽回一點聲譽。”

    兩人聽了頓時有些若有所思了起來。

    眼看著阮常康兩父子帶著賀氏離去了,阮伽南也說道:“行了,事情就先這樣了,你們回去吧,我也要回城了。”

    接下來燕京城里的熱鬧應該會挺多的。

    兩人點了點頭。

    “賀氏出了這樣的事,阮府就不說了,賀老夫人那里應該不會就這么算了的。你們最近多加注意小心,雖然說八寶村現在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別異常的地方,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提醒道。

    般若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們心里有數。倒是你,那個女人應該是把事情跟阮大人說了,你回去之后他會不會找你麻煩?”

    阮伽南挑了挑眉,“找我麻煩?如何找?賀氏受了這樣的重傷,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呢。而且他敢嗎?”

    他要是敢,她就將他和賀氏當年的丑事都說出去,看誰怕誰。他的軟肋比她要多得多了。

    般若聳了聳肩,拉著云海轉身走了。

    阮伽南也回城了。

    才回到府里丹青就湊了上來興致勃勃的說道:“小姐,你知道了嗎?阮府那位找到了,可是卻受了重傷,說是她以死明志,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什么的。好像有人看到說流了好多血呢!”

    阮伽南看了她一眼,有些好笑,“你這么高興要是讓阮府的看到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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