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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牧野說的那些讓他感到一頭霧水的話，到底隱含著什么意思就不說了。

    最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方牧野說話時的態度！

    明明方牧野是他的屬下，但方牧野給他的感覺卻正好反了過來，就好像他是屬下，方牧野才是領導。

    宋重九看看方牧野，又看看年夫之，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他對方牧野并不了解，但他了解年夫之，此時年夫之的臉上帶著微笑，神情有點奇怪，就好像是等著看好戲一樣。

    宋重九不再說話，開始認真的打量起方牧野。

    從上到下再次細致的看了一遍之后，他非常確信，他確實不認識方牧野，但這個方牧野偏偏又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似乎有一個名字已經呼之欲出！

    雖然眼前的這個人，無論是相貌還是聲音，都和他記憶中的那個人完全不同。但自從他想到那個人的名字之后，他對于方牧野越是打量，就越感覺到有更多的相似之處。

    兩個人的身形，尤其是眼睛，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尤其是氣質和神態，就更像了。

    眼前的這個人和議長所差的，僅僅是相貌和聲音，除此之外，再無一處不同。

    一個人的相貌和聲音是可以改變的，但一個人的氣質、作風、性格卻無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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