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難念的經(jīng)-《以罪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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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莎,柳莎你聽我說。”白中元不想放棄這個機(jī)會,抬手便抓了過去。
胳膊被抓住,柳莎掙扎了起來,或許是幅度大了些,身體打個趔趄的同時,墨鏡也甩落到了地上。
“對不起,是我太魯莽了。”一邊道歉,白中元將墨鏡撿了起來,可當(dāng)他遞過去時,臉色突然變了。不僅如此,連說話的語氣也冷了幾分,“你的臉怎么了,受傷了?告訴我,是不是那個人干的?”
“不,不是。”柳莎一手捂著臉,另外一只手接過墨鏡便要戴上。
“等一下。”做出阻止,白中元面色凝重的說道,“告訴我,臉上的傷到底是不是家暴造成的?”
“……”柳莎又開始沉默。
“是不是害怕?”白中元語氣緩和的寬慰著,“放心,我是警察,家暴是違法的。只要你說是,我立刻給你討回個公道?”
“白警官,謝謝你。”感謝過后,柳莎輕輕笑了笑,“您多慮了,沒有什么家暴,是我不小心摔的。”
這么明顯低級的謊言,白中元豈能聽不出來,可當(dāng)事人表示了不追究,他自然無法再加以干涉,只能再叮囑一番:“柳莎,我不了解你,也不了解你現(xiàn)在的男朋友,更不了解你所過的生活,可我了解耗子。我相信他喜歡的女孩兒,一定是品質(zhì)優(yōu)秀的,所以如果有什么困難,你隨時可以找我,有些事硬扛著會被壓垮的。”
“謝謝,但我真的沒事。”說完,柳莎從包里掏出了一個檔案袋,“麻煩您暫時代為保管一下,等他醒了再交給他。”
“你確定不進(jìn)去看看他?”白中元做著最后的爭取。
“不必了,麻煩白警官了。”彎腰鞠躬后,柳莎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步子大了,那風(fēng)衣便順勢揚(yáng)了起來,分不清是真實(shí)還是錯覺,隱約間有著一道凄苦無奈的嘆息傳入了白中元的耳朵里:“無論能不能醒來,你都會永遠(yuǎn)住在我的心里。今生斷了的緣,來世再續(xù)。”
……
柳莎走了,似乎也帶走了耗子蘇醒的希望。
當(dāng)空氣中最后的一絲香水味消散,重癥監(jiān)護(hù)室外又恢復(fù)了之前平靜的樣子,如果不是手中多了一個檔案袋,白中元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夢。一場有關(guān)愛情的夢,盡管主角不是自己,依舊是那么地噬心傷神。
檔案袋沒有加封,于是白中元便打開了,看清里面的東西后不由的一愣:“房產(chǎn)證,還是耗子的名字?”這東西遠(yuǎn)遠(yuǎn)出乎了白中元的預(yù)料,不由的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他記得耗子一直都是住在宿舍的,怎么會有房產(chǎn)證呢?
還有,那晚聊起愛情的時候,耗子的言語是無比消極的,從隱露的信息中判斷,他被柳莎拋棄的原因是窮。尤其是在聊起房子的時候,耗子的表情中夾雜著憤恨和絕望,完全可以解讀為面對高房價的無能為力。
既然如此,那為何會出現(xiàn)寫有耗子名字的房產(chǎn)證?
“難道……”一念閃現(xiàn)時,白中元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站起身的同時目光也投向了幽暗的走廊盡頭處,“難道,這房子是柳莎買的?”
這種猜想很大膽,甚至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范圍,可不知怎地,白中元感覺這很有可能就是事實(shí)。
“若真如此,這算什么?”白中元苦笑著,“算是分手的補(bǔ)償嗎?可看起來柳莎并不是那樣的人啊?”
胡思亂想沒有任何的意義,于是白中元將房產(chǎn)證又裝了起來,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耗子身上,輕聲祈禱起來。
“耗子,不管是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柳莎,你都務(wù)必要醒過來。否則你會錯過很多的東西,這會令你悔恨終生。”
……
一夜無話。
當(dāng)支隊(duì)的輪換人員趕來后,白中元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很累,但必須堅(jiān)持,還有很多事要爭分奪秒的去做。走出醫(yī)院大門是早晨六點(diǎn),去小吃店買了兩份兒早餐之后,他掏出了手機(jī),幾次的深呼吸后咬咬牙撥了出去。
“你在哪兒?”
“老地方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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