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鄧高道:“真不是滅口的,太太。屬下說錯了話,屬下自己去領三十軍棍。” 說罷,他叩靴行禮,急匆匆跑遠了。 鄧高沒有泄露什么,是顧輕舟太過于敏銳,她似乎能猜到。 “有人提到了我,所以被滅口?”顧輕舟苦笑,“司行霈啊,假如你相信我的清白,又何必這樣著急為我遮掩?” 掩飾,意味著心虛。 而心虛的背后,就是不信任了。 顧輕舟知道,司行霈哪怕懷疑她,也會保護她、疼愛她,為她清掃一切障礙。而顧輕舟需要的,卻僅僅是虛無的信任而已,反而看不到他的維護。 她獨坐良久,仍是覺得她需要司行霈的信任,她無法忍受來自他的猜疑。 司行霈只睡了一個小時,他起床之后,沒有看到顧輕舟。 他也沒問,直接就出門了。 這天傍晚,司行霈給了司督軍交代。 他抓到了一伙人,正好是司督軍的仇敵安排在平城的。他們開一家報社,背后卻是從事情報活動,兼有刺殺任務。 他們也交代,的確是他們在籌劃刺殺三軍總司令,可惜沒有得手。 于是,他們刺殺了司慕和司芳菲。 “你不是屈打成招?”司督軍看著這些人個個受了酷刑,問司行霈。 司行霈搖搖頭:“不是。” 司督軍親自審訊,然而一無所獲,司行霈抓到的人堅稱他們安排了刺殺,目標是司督軍和司行霈父子。 結果,卻錯殺了其他人。 “原來,是你們父子造孽!”司夫人聽到了之后,使勁捶打司督軍。 司督軍被她捶得踉蹌,卻是一言不。 “......為什么是慕兒死了,而不是這個野種?”司夫人哭著罵司行霈。 司行霈道:“我不是野種。也許,阿慕是替某個人得了報應?” 司夫人的哭聲一下子就斂住。 司督軍看了眼,道:“好了,安排汽車,運送阿慕和芳菲的棺木回祖籍。” 他們的祖籍在岳城。 司督軍現在什么也不愿意多想。他的兒女,一下子損失過半,司督軍再也不想任何人有閃失。 不管誰有錯,就揭過去吧。 他需要家庭! 和平,有時候就需要委曲求全。 司行霈用軍用汽車,運送弟弟和妹妹。汽車上帷幔了白幡,一路撒紙錢。 顧輕舟換了黑色衣裳,帶著白花,跟司行霈上了同一輛汽車。 她也要送司慕和司芳菲回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