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真的?”顧輕舟笑道,“她叫什么,這次回來了嗎?” 顧紹卻蹙眉。 他似乎不太想提。 他突兀打斷了顧輕舟的話,繼續(xù)上一個話題:“總之,是她家知道了我的隱情——并非我告訴她的,有一次我喝醉了胡說的。 她就是南京人,在本地很有勢力,而且跟阮家是世交。阮家的太太,一直懷疑阮蘭芷不是自己的女兒,差點被婆婆當成神經(jīng)病。 得到了我的消息之后,阮太太和大少爺就親自去了趟法國。我跟阮家的人長得很像,且能說出當年的舊事。 阮太太說,她之所以懷疑阮蘭芷,還是因為母女連心,她下意識就懷疑了。看到我,她就認定我是她的兒子。” 顧輕舟想了想,道:“母子連心,這一點也不假!” 顧紹道:“我只是個窮學生,顧公館也早已倒了,阮家不圖我什么的。他們肯認我,我也要考慮自己和纓纓的前途,就回來了。” 事情也許并不像他說得那么簡單。 阮家那等豪門,將來分家是要給每個兒子家產(chǎn)的,斷乎不會隨便認個兒子回來。 這中間到底有什么秘密,顧紹避而不談。 他不說,顧輕舟也不好深問。 “那你是怎么認識我舅舅的?”顧輕舟又問。 “他來找我的。他在歐洲多年了,聽說了我的消息,就特意來找我,畢竟也算是顧家的人。”他道。 顧輕舟沉吟:“確定是他嗎?” “他說得出顧公館的位置,甚至家里地下室的格局,說得出阿爸的模樣,以及秦箏箏的樣子,應(yīng)該就是他了。”顧紹道。 “應(yīng)該?”顧輕舟反問。 顧紹的表情就變了下,他極力做主合情合理的口吻:“嗯,我確定是他。輕舟,你若是不信,再查一查。” “他不是在煙館被人捅死了嗎?”顧輕舟又問。 顧紹道:“死遁的辦法有很多種。其實呢,他是帶走了孫家的財產(chǎn)。你外公八成的家財,是被他轉(zhuǎn)移出去了。 為了斷絕聯(lián)系,保證他和財產(chǎn)的安全,他很多年沒有和岳城聯(lián)系了。他找到我的時候,還以為秦箏箏是阿爸的姨太太,不成想.......” 顧輕舟聽到這里,心中隱約是明白了一點什么。 她定定看了眼顧紹。 顧紹道:“我只知道這些。” 顧輕舟就不再說什么了。 這中間的隱情,也許孫合銘會告訴她的。 她和顧紹一直談到了深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