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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當然得急。

    他是第一負責人，案子遲遲沒有進展，是他工作能力不行。

    明明這么多證據(jù)擺在眼前，可兩位長官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這個不可疑、那個不可疑。

    難道是長官自己去殺了人？

    牛懷古氣得要炸。“長官，我想把殺人兇手鎖定在裴誠身上。第一，他最先出來干擾視聽，誣陷裴誡回了新加坡，其實裴誡就在馬六甲；第二，他是裴家人，他最有可能跟胡嶠兒有什么恩怨情仇；第三，也只有他能有機會，

    把兇器放到裴誡的箱子里，箱子又被孫瑾偷走。”牛懷古道，“您覺得呢？”

    “那照片怎么解釋？”白遠業(yè)問。

    牛懷古梗住。“長官，照片的動機我們先不考慮。這是司長官拿過來的，她說是匿名舉報的人交給流浪漢的。而司長官提前跟我要了鑰匙，好像她能預料到有人舉報一樣，她真這么神嗎？”牛懷古道，“照片到底是怎么來

    的，咱們先放下。”

    白遠業(yè)慢慢喝茶。

    牛懷古著急，繼續(xù)道：“長官，哪怕是照片，也更加能證明裴誠當天晚上出現(xiàn)過，是不是？”

    白遠業(yè)猶豫了半晌，道：“那就順著這個思路，去查查裴誠的嫌疑。”

    牛懷古大喜。

    等牛懷古離開之后，白遠業(yè)打電話給顧輕舟，告訴她：“司長官，你可以回來了，把你小姑子接回去，她洗脫了嫌疑。”

    “是嗎？”

    “是的，警察局鎖定了裴誠。不過，司小姐最近可不能離開新加坡，萬一后續(xù)需要她接受調(diào)查，我們要盡快能找到她的人。”白遠業(yè)道。

    顧輕舟笑了笑：“那好。不過，白長官，你們鎖定了裴誠是認真的嗎？”

    “牛局座的主意，我也同意了。”白遠業(yè)道。

    顧輕舟道：“嗯，那就希望早日破案。”

    她叫司機開車，去了趟護衛(wèi)司署，把司瓊枝接了回來。

    司瓊枝大大松了口氣。

    她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二十個小時，累得精疲力竭，衣裳被汗?jié)裼肿约焊闪耍缓笥直缓節(jié)瘢瑴喩眇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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