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靈魂……我要靈魂的自由，它可以在深夜安眠，又將如同日出般升起，帶給我慰藉，讓我的心不再流浪，從此有了歸所，即使身處潦倒，內(nèi)心亦可富饒……” 但讓凱爾意外的是，卡爾斯并沒表現(xiàn)出嘲諷和挖苦的表情，反而像他的女兒一樣，流露出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怎么才能做到？” “朱迪也問過相同的話，但我沒有辦法回答，因為我也在尋找。” “朱迪？哈哈哈我就知道朱迪和村里所有的孩子都不一樣，我從小就告訴她，不要走她母親的路，我以為她還小，聽不懂我說的話，沒想到她真的聽進(jìn)去了。” “是的，她非常聰明，學(xué)習(xí)速度很快，我覺得她會上一所很棒的大學(xué)，離開這里，知道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并且擁有它，這也是我來到這做老師的目的，我希望，可以讓更多的孩子離開這里，逃離枷鎖。” 沒想到原本三觀不合的兩人，卻在這件事上達(dá)成了一致，獲得了卡爾斯的共鳴，就像志摯友沒必要三觀相同，志向相同，只需要有一件兩人共同認(rèn)可的事情即可。 “如果我上學(xué)時，老師是你就好了，那我的人生絕對和現(xiàn)在不一樣，可惜沒有如果，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朱迪身上了，希望她能逃脫這囚禁了幾代人的宿命。” “我覺得她會的。” “對了，之前你說過，從事地產(chǎn)金融行業(yè)的人都善妒，虛偽，貪婪，那這里的人呢？你覺得這里的人，缺點是什么？” 這種話題挺敏感的，畢竟他身處在這個村莊，當(dāng)著村里人的面講村里人的壞話，真的不合適，萬一流傳出去，對他沒有一點好處，凱爾不傻，這個時候只能裝傻，端起酒杯慢慢的抿著，沒有說話。 “說說吧，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不是嗎？放心，我不會傳出去的，相信我，拜托，康忙。” “……盲從，野蠻，無主見，太易于輕信他人。” “額，還真是一針見血……你說的沒錯，在村子里生活三十多年的我無法反駁，你是對的，來吧，喝酒，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因為我太了解這里的人是什么樣的德行。” “其實絕大多數(shù)人都有這樣的缺點，不僅僅是針對伊爾克魯堡。” 凱爾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失語了，想挽回點什么，但說出口后，卻沒感覺起到什么作用，苦笑著舉起酒杯。 兩人聊的盡興，自然忘記了時間，外加酒精上頭，聲音在不經(jīng)意間沒控制住，很快，體態(tài)有些臃腫的卡爾斯太太一臉不滿的站在樓梯口看向卡爾斯。 “卡爾斯，十一點了，孩子們需要休息了。” “我知道了，我會小聲些的，別來煩我們好么？我們再聊一會，反正明天是周末，孩子們又不用去上學(xué)。” “我煩你？是誰打擾誰休息！算了，我懶得跟你吵，現(xiàn)在！結(jié)束！這位老師離開我家！孩子們需要睡覺了！” “你這是不想吵架的態(tài)度？給老子滾上去！為什么你總是出頭做這個掃興的人，法克！我真是受夠了你！我說了我們會小點聲！你為什么要攆我們的客人走？” “你xxxxxxx的xxxxx，這是你說的小點聲？xxx！你xxxxxx，滾出我家！孩子們這個時間都應(yīng)該睡一個小時了！” 卡爾斯的太太是一位典型的英國農(nóng)村婦女，穿著睡裙讓她看起來更加的肥胖，因為吵架，臉色逐漸變得紅潤猙獰，而且嘴沒有個把門的，什么垃圾話都能飚的出口，也不管樓上的孩子能不能聽到某些器官的低俗名詞。 凱爾沒辦法，只能攔住一樣破口大罵，什么話都往外說的卡爾斯，一個勁的向卡爾斯太太道歉，穿上衣服，不顧卡爾斯的阻攔，接受他的道歉，灰溜溜的離開了他家。 村中哪有什么路燈，他只好聽著夫妻倆的互相傷害，借著他家的燈光給凱瑟琳打了個電話，希望她能過來接自己一趟，反正也用不了幾分鐘的車程。 “凱爾，凱爾……” 聽到有人喊自己，凱爾回頭，朱迪打開了二樓的窗戶，露出個小腦袋安靜的看著他，對于父母的爭吵，她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沒有露出害怕的表情。 凱爾掛了電話，向她招了招手，她看見后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也揮了揮手。 對于夫妻二人的爭吵，凱爾是不敢過去勸架的，只能伸出兩根食指，塞進(jìn)耳朵中，把嘴巴張開，示意朱迪也這么做。 她對于這樣一個動作就可以基本隔絕外界聲音十分驚奇，笑的更加燦爛，直到凱瑟琳開車過來，才跟凱爾揮手道別，等凱爾離開后，關(guān)上了窗子，匆匆忙忙的上床，靠在床頭，抱著枕頭，手指塞進(jìn)耳中，張大了嘴巴，目光卻沒了焦點…… …… 之后的日子，朱迪會經(jīng)常向凱爾詢問問題，且并不僅僅詢問數(shù)學(xué)，甚至?xí)寗P爾解答一些并不屬于學(xué)校任何學(xué)科的問題。 對于這些，凱爾并沒有覺得不耐煩，反而認(rèn)為這是一件好事，在這個年紀(jì)為她灌輸一些正確的價值觀，對她人生的幫助會很大，這是她那教育水平不高的父母所給予不了的，他要完成對卡爾斯的承諾，會盡自己最大努力，幫助朱迪未來離開這里。 兩人的關(guān)系也變得越發(fā)融洽，甚至在其他孩子眼里，凱爾有些偏心，這點凱爾需要承認(rèn)，他當(dāng)然會為班級上每一個孩子負(fù)責(zé)，但個人的情感總會出現(xiàn)傾斜，他沒理由不去喜愛這個善于思考和學(xué)習(xí)的孩子。 而且這個孩子也展現(xiàn)出了與這個年齡段孩子完全不符的學(xué)習(xí)能力，在這個階段，更需要他去輔導(dǎo)，不然學(xué)好容易，學(xué)壞也容易。 …… “凱爾，什么是正義？什么是邪惡？” 從第一次送她回家之后，她就經(jīng)常蹭凱爾的車回家，美名其曰專車比校車舒服，凱爾也不介意帶著這么個小拖油瓶回家，反正是一路，并不需要折返。 今天在回家的路上，朱迪聽到電臺中所說的正義戰(zhàn)勝邪惡，英雄戰(zhàn)勝惡龍的兒童故事，關(guān)掉收音機(jī)，向凱爾提出了這個問題。 “哇哦……這個問題真的有夠深刻的，目前為止我聽過很多種有關(guān)于善惡的解釋，你是想聽聽我對善惡的理解，還是那些思想家在書籍中提出的觀點？” “當(dāng)然是你的想法，我想聽你總結(jié)的想法……” 方向盤向左打了一圈，右手的食指輕輕在方向盤上敲打，這種話題他并不想跟這么大的孩子討論，但已經(jīng)聊到這兒了，他也不至于避而不談，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一臉求知欲望的朱迪，他組織了一下詞匯，沉吟了一聲。 “有一種可以放在明面上的解釋是，善惡是經(jīng)過人類文明熏陶的產(chǎn)物，目前對于善惡的定義取決于人類創(chuàng)造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有利于個人與集體的行為被定義為善，有害于個人與集體的行為被定義為惡。” “那不能說的理解是什么呢……？” “你只需要理解第一種就好，當(dāng)長大后做一些有利于集體和個人的事情，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好了，你到家了，本次旅程到達(dá)終點，朱迪的家。” 從后座上拎起朱迪的黃色小書包，她有些不開心的背上書包下了車，又匆匆繞到主駕駛座位的車門邊，扒著車窗把腦袋探了進(jìn)來，帶著一點撒嬌的請求。 “你告訴我吧，不能說的理由是什么呢?” “你該進(jìn)家門了，卡爾斯在窗戶邊看你呢，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點回家才對。” 對窗內(nèi)的卡爾斯揮揮手，他摸著朱迪柔軟的頭發(fā)，隨后想掛擋離開，卻見朱迪扒著車門遲遲不肯松手，這股執(zhí)著讓凱爾十分的無奈，他就不該回答她這個問題，最終只能給予了朱迪答復(fù)。 “其實就是一句話，贏的人是正義的，輸?shù)娜耸切皭旱模驗樵谒械墓适轮校皭憾紱]有戰(zhàn)勝正義，好了，回答完畢，是不是很簡單？進(jìn)屋吧，卡爾斯在看你呢，快回去吧。” “好吧，那凱爾，明天見，我……我愛你！” 聽到朱迪說這句話，凱爾稍微一愣，但并未覺得哪里不妥，畢竟歐美人的情感表達(dá)，尤其在愛這方面要比亞裔直白的多，搖頭笑了笑，輕輕拍了拍朱迪的腦袋，帶著溺愛的情緒回答。 “我知道了，我也愛你朱迪，快回去吧，明天見。” 得到凱爾的回復(fù)，她真的很高興，用力的點點頭，興奮的朝家里跑去，黃色的小書包一顛一顛，看起來有些沉重，像是裝滿了整個夏天。 …… “我回來了。” 凱瑟琳在廚房做著晚餐，凱爾換上拖鞋，把西裝掛在衣架上，解開了領(lǐng)帶直接扔在沙發(fā)上，走入廚房，站在凱瑟琳的身后，雙手環(huán)握著她的腰部，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今天又晚回家了十五分鐘，算了，去洗澡吧，準(zhǔn)備吃飯。” “我很抱歉哈尼。” “反正你也不會改的不是嗎？還可以，身上沒有什么味道，但還是得去洗澡，快去快去，我已經(jīng)幫你放好水了，不過是十五分鐘之前放的，既然晚回家了，那就洗個涼水澡吧。” 被凱瑟琳推進(jìn)浴室，脫下衣服躺在浴缸中，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涼，水流過皮膚上稍微還是可以感受到一絲溫?zé)帷? 浴室門外，凱瑟琳將食材下鍋后，去臥室給凱爾找了件寬松的衣服，疊好放在洗衣機(jī)上，表情略微顯的有些猶豫。 “我覺得你應(yīng)該和卡爾斯先生的女兒保持一定距離，最近一段時間你們走的太近了，我知道你很喜歡那個小姑娘，但老師和學(xué)生走的那么近，甚至你會放學(xué)送她回家，總歸不是什么好事。” 掀起水花拍打胸口的動作停止，凱爾愣了一下，望著玻璃門后的那個背影，露出一個好笑的表情。 “她還只是個孩子。” “但她總歸是個女孩，不是嗎？” 凱爾想了想，覺得凱瑟琳的話說的也沒錯，兩人走的太近，難免在班上有了些不好的影響，雖然影響不大，但總歸是有的。 “好，我知道了。” “那就好，快洗吧，今晚做了咖喱。” …… “法克xxxxx！你xxxxxx法克兒！你xxxx的為什么總是要掃別人的興致？你真的讓人惡心！法克xxx！” “我惡心？我掃興？是因為你xxx的總是在那些無用的地方興致勃勃的做事！我真是xxxxxx的受夠了這樣的日子，誰家的男人不會在耕種完閑余的時間去做兼職貼補(bǔ)家用？而你呢？你在做什么！xxxxx的酗酒！你已經(jīng)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你該承擔(dān)起撫養(yǎng)三個孩子的義務(wù)！你個無用的xxxxx窩囊廢！” 我們總是逐漸在自己的小天地中變得偏執(zhí)，不間斷的傷害親人，整日的爭吵、沖突、沒完沒了的打砸，最終消耗掉對他人所有的感情，也終將泯滅掉自己愛的能力，我們知道這很愚蠢，但…… 活的愚蠢，才像個人。 朱迪和她的兩個哥哥早已離開餐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用凱爾教給她的方法，堵著耳朵，長大嘴巴，直視著空蕩的墻壁，但臉上卻帶著笑意，不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與喧囂的世界重連，來到書桌前，拿出白紙和蠟筆，作起了畫。 畫中穿著西裝的男人正拉著一個小女孩的手，在綠色的草地上，鮮花在盛開，蝴蝶在飛舞，太陽都帶著笑容，空氣中是一顆顆紅色的愛心，最終這幅畫，被她小心翼翼的塞進(jìn)信封，裝在書包最里面的位置。 …… “誰能來回答一下這道題的答案？約翰，你來吧，加油小伙子。” 高舉的右手卻換來了凱爾對他人的選擇，朱迪有些不解，不知道今天哪里不一樣了，以往課堂上百分之七十的問題都應(yīng)該由她來回答，可今天凱爾卻只叫了她一次。 不開心的度過整天的課程，她像以往一樣，抱著書籍來到教室的辦公室，卻見到凱爾正在收拾背包，剛拎起包準(zhǔn)備離開。 “你要去哪兒？” “emm……當(dāng)然是回家，朱迪你也走吧，現(xiàn)在還有兩輛校車，時間還來的急，走吧，我們一塊出校門，康忙。” “可是我還有兩道題沒有會……” 她總是用這種柔軟的眼神去看凱爾，以往的凱爾總會投降，但今天不一樣，在得到凱瑟琳的點醒后，他知道他不能這樣，也不應(yīng)該。 “可今天時間很緊，凱瑟琳阿姨還在等著我回家吃飯，要么……明天中午你過來怎么樣？” “可是你晚回些家，凱瑟琳阿姨也沒有讓你餓肚子。” “聽我講朱迪，我們不能拿別人一味的容忍當(dāng)做并未觸及別人的底線，我們該按照和家人一起制定的時間表來做自己該做的事。” 他的雙手輕輕覆蓋在朱迪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回答，希望朱迪可以接受，她跟別的孩子不一樣，凱爾覺得她能理解，但意外的是，凱爾沒有看到她的理解，只看到她眼中漸漸泛起的水霧，最終凝結(jié)在了一塊，在眼眶中滾動著，最終流淌…… “可是放學(xué)后你幫我補(bǔ)習(xí)，才是我的時間表，我……我是做錯了什么嗎？凱爾……你說過你愛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no，我愛你朱迪，但愛不是捆綁，我需要給予凱瑟琳阿姨多一些的陪伴，現(xiàn)在校車只剩最后一輛了，聽我的好么？” “好……那這個給你……” 她從緊抱著的書中拿出信封，珍重的交到凱爾手里，凱爾笑了一下，一邊開著玩笑，哄著朱迪，一邊將信封打開，看了一眼里面的圖案，表情卻一下子變的凝重了許多，小心的將信塞回信封，重新交給朱迪。 “很抱歉朱迪，這封信我不能要，希望你理解。” “為什么？” “長大后你會明白的，我送你上校車好么？” “不！除非你收下！算了……你走吧，我會自己坐校車的。” “朱迪……” “我自己會走的！除非你把信收下。” 這封信是萬萬不可能收下的，凱爾猶豫了很久，用鼻子用力呼出空氣，點點頭，說了一句讓朱迪注意安全，早些回家，最終背上挎包站起，離開…… …… “嘿朱迪，你怎么了？你還好嗎？” 雪莉校長總是最后一個離開學(xué)校，當(dāng)見到蹲在走廊中埋頭哭泣的孩子，很快就認(rèn)出了她是誰，她走到朱迪面前，輕輕蹲下，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朱迪，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還沒有回家？看你這樣子，小邋遢鬼，別哭了，和校長說說你怎么了，好嗎？” “我……沒事，雪莉校長，我要回家了。” “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校車了寶貝，我送你回家怎么樣？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給你洗個臉，走吧，小邋遢鬼。” 拉著朱迪進(jìn)了洗手間，雪莉細(xì)心的將她臉上的淚痕擦去，原本有些盛氣凌人的臉，現(xiàn)在也有了一些軟化，她愛這些孩子，學(xué)校里的每一位。 “可以跟我說說發(fā)生了什么嗎？” 送朱迪回家并不是主要目的，她需要了解這孩子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在無人的走廊中嚎啕大哭。 她需要為孩子負(fù)責(zé)，但見朱迪如此沉默，她也不能強(qiáng)迫孩子坦白自己的難言之隱，畢竟很多孩子在成長過程中，都有一些痛徹心扉的灰色記憶，甚至連家長都未必會知情，作為校長，她希望能讓更多的孩子減少這種心理陰影的發(fā)生，但她不是上帝，她不能幫助所有人。 見她不愿說，雪莉只好整理了朱迪的衣服，準(zhǔn)備送朱迪回家，并跟家長反映情況，卻沒料到，剛出洗手間時，朱迪終于開了口。 “雪莉女士，男孩子都會有xx嗎？” “嗯？哦……當(dāng)然，男女之間的生理構(gòu)造是不一樣的，怎么？哪個不知羞恥的男孩對你脫褲子了嗎？告訴我是誰，我會找他算賬的。” “可是……凱爾的xx為什么跟其他男孩的xx不一樣？像……gun子一樣？” “抱歉我剛才沒有聽清，你是說……誰？” …… “王德發(fā)！！！！！” “她怎么能這么做！她為什么可以隨意誣賴一個好人？就因為她年紀(jì)小嗎？碧池！凱爾他人不錯，為什么……法克！” 德普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看陸澤和他女兒膩膩歪歪的不快了，全身心的撲在了劇情上，見到劇情終于走向了正軌，酒吧內(nèi)的所有人此時卻被氣的胸悶氣短，想要噴出一口老血。 在座的所有人，對凱爾這個人物形象都充滿了善意與喜歡，因為這人陽光，溫柔，善良，飽讀詩書，并且想要幫助很多農(nóng)夫的孩子脫離父輩的陰影，這樣的人，誰能不喜歡？誰能不欣賞？ 酒吧里的這些人呢？其實都是一些工人，因為利物浦和曼徹斯特一樣，都是工人階級城市，雖然利物浦有港口，多數(shù)工人都是靠海吃飯，而海上貿(mào)易利潤龐大，他們的生活過倒也挺滋潤，但這不代表他們不是工人階級。 所以他們特別能理解注定成為某一種人，尤其是體力勞動者的宿命有多悲哀，甚至?xí)孟脒^凱爾是他們的老師，那借著家庭收入不錯，他們是否能走出工人階級的命運？雖然生命沒有如果，但幻想總不過分。 對于凱爾遭受到如此嚴(yán)重詆毀名譽(yù)的污蔑，沒人能看的過眼，原本朱迪那勤奮好學(xué)，想脫離宿命的人格在此刻卻轟然倒塌，借著從父母謾罵中學(xué)到的詞匯含血噴人，這樣品德的人，他們倒想讓她永遠(yuǎn)活在村莊里，千萬不要再出來害人了。 酒吧內(nèi)，應(yīng)該只有伊蓮娜這么一個冷靜的人，因為她是親眼目睹這場戲的拍攝，當(dāng)時她也氣的夠嗆，但現(xiàn)在回味起來，只有對于人性的思考，孩子是否真的那么天真善良？還是他們的懵懂，才是最大的邪惡？她給不出答案，誰也不能客觀冷靜的給出答案的，因為人格千萬種，不能因年齡而混為一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