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景思瑜連連冷笑的說道:“當然,這兩天在莊園里照顧爺爺?shù)娜瞬⒉欢?。? 在這個時候,她并沒有直接指向夏織晴,反而是分析說道:“既然懷疑是爺爺?shù)乃幊隽藛栴},那么第一個可疑的人就是爺爺?shù)乃饺酸t(yī)生,因為你能接觸到爺爺所有的藥?!? “不,不是我,我沒有……” 面對指控,醫(yī)生驀然慌張的反駁解釋。 聞言,夏織晴蹙眉說道:“不可能是醫(yī)生,一直以為都是他在照顧爺爺?shù)纳眢w,我老公相信他,他就沒有可疑?!? “不是醫(yī)生,那就是管家。” 景思瑜不動聲色的說道:“這幾天是管家在替爺爺熬藥,是藥出了問題,不是換了藥,就是用錯了藥?!? 這一刻,管家痛心疾首的解釋說道:“景小姐,您不能這樣冤枉我……我在楚家照顧老先生這么多年,我不可能會調換老先生的藥,更不可能用錯藥導致老先生的病情嚴重?!? 先是醫(yī)生,再是管家,景思瑜和楚瑨毓的目標很明顯。 夏織晴驀然輕輕抿著雙唇,沒好氣的說道:“景思瑜,你現(xiàn)在像瘋狗一樣見人就咬不就是想將罪名推到我的身上嗎? 你明知道這兩天在家里給爺爺熬藥的人,還故意說懷疑醫(yī)生和管家,所以你就是想等著我自己來承認是嗎?” “夏織晴,這是你自己承認的。” 果然,景思瑜就是在等夏織晴說這句話。 可是夏織晴冷笑一聲,反駁說道:“如果你和楚大少想要誣蔑我熬的藥讓爺爺病情惡化,你們就更應該送爺爺去醫(yī)院做檢查。 如果檢查結果證明是藥出了問題,你們就能名正言順的向我問罪了不是嗎?” 在這個時候,夏織晴就想阻擋楚瑨毓和景思瑜故意拖延時間,因為她擔心爺爺?shù)那闆r會更嚴重。 可是,楚瑨毓和景思瑜半步不退。 在臥室房間里,除了傭人,還有幾名保鏢都是楚瑨毓的人。 “夏織晴,如果是你把爺爺?shù)乃幾隽耸帜_,你再想送爺爺去醫(yī)院的話,誰知道你有什么預謀。為了確保爺爺?shù)陌踩统霞瘓F的股市,這件事情沒有查清楚就不能離開。” 楚瑨毓冠冕堂皇的解釋。 此刻,夏織晴真的沒有辦法解釋證明,她能確定爺爺?shù)乃幗^對沒有問題,可是楚瑨毓和景思瑜根本就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下一瞬,她驀然轉身對醫(yī)生問道:“爺爺?shù)纳眢w情況怎樣?能等到楚洛琰回來再去醫(yī)院嗎?” 因為夏織晴不知道楚洛琰什么時候能趕回來,她必須要堅持。 這時,醫(yī)生監(jiān)測到爺爺?shù)难獕荷吡耍钡恼f道:“我建議馬上去醫(yī)院做檢查,如果再有一次胃出血的情況,恐怕就很危險。” “楚大少,你有沒有聽到,爺爺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穩(wěn)定,快點讓我們去醫(yī)院。” 夏織晴擔心的看著爺爺,情緒越來越著急了。 結果,楚瑨毓冷聲制止說道:“你有嫌疑調換爺爺?shù)乃?,就沒資格再插手楚家的事情?!?br>